刺客信条维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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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是關於阿泰爾·伊本-拉阿哈德的手札的。也許你要找的是其他的手札
「它是一本讓你深入理解我們組織內涵的指南。只要你願意聆聽,它會向你講述組織的起源,目標,應用的技術,以及我們的教條。」
馬裡奧·奧迪托雷對密函的描述[來源]
Codex-cover

手札

阿泰爾·伊本-拉阿哈德的手札(Altaïr Ibn-La'Ahad's Codex)是一本由刺客大師阿泰爾·伊本-拉阿哈德在他的導師阿爾穆林死後開始撰寫的日記。其中記載了他對伊甸蘋果的研究、對刺客及刺客組織的想法以及他生命中的一些事件。[1]

歷史[]

中世紀中期[]

The torch 1

阿泰爾將手札交給尼科洛·波羅。

1257年,蒙古軍隊圍攻馬西亞夫的同時,阿泰爾把密文和五件封印傳給尼科洛·波羅來保管。但是兩天後,尼科洛和他的兄弟在撤離時遭到了一隊蒙古突襲者的攔截,密文被蒙古人奪走。[2]

數年後,尼科洛之子,馬可成吉思汗的宮殿中取回了密文,這樣,密文重歸波羅家族。然後,馬可將其交給了刺客但丁·阿萊吉耶裡,但丁又將密文交給了他的學徒多梅尼科保護。由於被由聖殿騎士僱傭的醉酒海盜襲擊,密文最終在奧特蘭托港被分解並分散的藏在一艘船上以避免被海盜奪走。[1]

文藝復興[]

ACoP 20 v

手札被逐漸集齊。

密文書頁散落丟失後,刺客曾嘗試收集,但是直到1476年只成功定位了6頁。就在此年,埃齊奧·奧迪托雷繼承了其父親的使命成為了一名刺客並於1499年集齊了散落在義大利的全部的30頁密文。每一頁密文都曾被加密,唯一兩個能解密的人是埃齊奧已故的父親,喬瓦尼·奧迪托雷,和埃齊奧的朋友,藝術家,發明家,萊昂納多·達·文西[1]

密文中隱藏的資訊包括預測那位能將兩件伊甸碎片組合併打開密室的「先知」到來,還藏有一幅標有眾多密室位置的世界地圖。博爾吉亞的軍隊進攻蒙特裡吉奧尼後,密文再次被分解。[1]

現代時期[]

21世紀早期密文再次被分解,很多書頁被私人收藏者,比如聖殿騎士掌握,還有一些在公開的場館展示,比如有一頁就在佛羅倫斯圖書館展出。[1]艾倫·裡金阿布斯泰戈基金會康復中心的辦公室裡有一本阿泰爾手札的複製版。[3]

密函的頁面[]

1 - 15[]

我已經在這個神器上花了好幾天時間了。或者是幾個星期?幾個月?我不確定……

其他人時不時地來——送飯的或是別的什麼讓我分心的事情。他們都說我應該從這個研究中抽身出來休息……馬利克甚至建議我徹底放棄。但我還不想放棄,這個伊甸蘋果一定能被我研究明白。它可能是……一種武器?或者一種資訊載體?或者某種程度上,兩者都是?

「知識越加增,悲傷就越加增...」這種哲學現在我能理解了……但他是真理嗎——抑或是字面上的真理? 一個用資訊和思想而不是鋼鐵和刀劍來發動戰爭的社會……

他的功能是如此的簡單,甚至很基本。支配,完全地控制。可是其實現過程……他所應用的方法和手段……簡直太迷人了。所有臣服於他的光芒的人,都被許諾滿足其一切願望。作為回報,它只有一個要求:完全的,徹底的服從。誰又能真正地拒絕呢?它就像誘惑的化身一樣。

我回憶起我面對阿爾莫林時的脆弱時刻,我的信心被他的言辭所動搖。他,我曾經視作父親的人,如今卻成了我最大的敵人。只需要一閃念間的疑慮,就足以讓他滲入我的思想。但我最終戰勝了他製造的幻覺——重拾自信——並且最終將他送離了這個世界。於是我自由了。可是現在我在想……我真的做到了嗎?現在我呆坐在這裡,近乎絕望地,試圖了解這個我曾發誓要摧毀的東西。

這就是原因,這個蘋果還有很多值得講述的故事。我感受到許多閃現著的東西,偉大而又危險……我們都在冒險。我有責任為之做點什麼。我絕不——也不能放棄,直到我找到真相為止!

位置: 聖喬瓦尼區 (佛羅倫斯)東南。

一幅描述了刺客和聖殿騎士之間的遭遇戰的圖畫。


位置: 奧迪托雷莊園 書房(蒙特裡久尼).

袖劍的各部分結構分解圖


位置: 喬萬尼的辦公室(佛羅倫斯).

刺客組織的規則之中,有三條極具諷刺意味:(1) 我們追求和平,使用的卻是暗殺的手段。(2) 我們提倡解除思想的禁錮,卻要求徹底服從導師和規則。(3) 我們揭露盲目信仰的危害,可我們自己就是信仰者。

對這三條指控,我交不出完美的答卷,唯有猜想……或許我們歪曲這些規則是為了一個更高更偉大的追求?如果是這樣的,那麼它又會怎麼說我們?說我們是騙子?說我們是欺詐者?說我們軟弱?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思索這些問題,但上述矛盾每分每秒都在糾纏著我。我還在尋找著那答案,可我擔心他並不存在……

萬物皆虛,萬事皆允。假使我們的教條能夠提供答案,然後呢?那很可能是兩個東西——處處相反。為什麼不是呢?我不是證據嗎?我們有著高尚的目的,用的卻是野蠻的手段。我們歌頌生命的神聖,卻把它從我們視為敵人的人身上毫不留情地奪走。

位置: 佛利西北部 (羅馬涅).

先行者到底是誰?是什麼把他們帶到這裡的?多久以前?幾個世紀?幾千年?甚至更加久遠?他們留下的痕跡太少了……是什麼消滅了他們?這些神器是什麼?裝在瓶子裡的紙條嗎?留下來幫助和指引我們的某種工具?或者,我們爭搶的、被賦予神聖意義的東西,只不過是他們丟棄的小玩意?


位置: 聖保羅區北部 (威尼斯).

羅伯特·德·薩貝爾已經死了,但他的爪牙還在。儘管看起來他們被顯著地削弱了,但我覺得他們始終是一個威脅。過去,他們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很容易發現的目標。可是現在他們撤到了黑暗之中,這增加了追蹤他們的難度。他們在暗地裡會編織什麼邪惡的東西呢?我們的任務更加艱巨了……

賽普勒斯,已經有一些動靜了,我會去調查一下……這同時也讓我意識到,我們的行為方式需要做出改變了。這意味著我們的城堡時代的終結。過去,我們喜歡高調的公開暗殺,而現在,我們必須悄悄地布下天羅地網,我們必須做一些和過去完全不同的事情。

儘管我現在讓我的兄弟們放棄原來的儀式,但我並沒有讓他們放棄我們的教條。是教條定義了我們。不是切除無名指,也不是對天堂的虛假的承諾。我們對人民而不是對習俗負責。當我們需要暗殺的時候,我們就暗殺;當我們需要使用毒藥的時候,我們就使用毒藥。儀式可以改革,如果我們不需要切掉無名指就能裝備袖劍,那我們就不必切掉無名指。我們不能用謊言和詭計來聚攏信徒,我們必須坦白而誠實。我們必須換一個全新的面貌……

位置: 聖馬可區的西北部 (佛羅倫斯).

我曾認為阿德哈會是那個安撫我的身心,讓我放下我的刀劍過上正常生活的人。但現在我知道,這樣的夢,最好永遠沉睡下去……

她的臉龐……我試著忘掉她,卻總是回想起那些日子,我漂洋過海去追蹤那些綁走她的聖殿騎士的無數個日日夜夜。我差點就及時趕到了。差點。要是我當時再快一點就好了!我懷抱著她毫無生氣的冷冰冰的身體,看著她不再閃光的凝固的雙眼中折射出的恐懼……

我四處追殺他們——一個接一個——直到將他們全部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掉。但這並不能給我以快樂。沒有滿足,也沒有寬慰。他們的死不能讓她回來。不能治癒我的傷痛。在這之後,我覺得我再也不會對其他女人有像對她一樣的感覺了。

我很慶幸我錯了。

位置: 聖吉米尼亞諾西北 (托斯卡納).

為什麼我們的本能是暴力的?我研究過物種之間的互動,生物與生俱來的求生渴望,似乎必然要求其他生命死亡。為什麼它們不願意合作呢?許多人相信世界是由神聖的力量一手建立的,可是我卻只看到了瘋子般的設計,只喜歡慶祝破壞和令人絕望的事物。我們的起源看起來十分混亂,毫無章法。意識和本質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緩慢地灌入我們的頭腦,先是本能,之後才是人性……


位置: 卡納雷吉歐區東南角 (威尼斯).

隨著時間的流逝,任何話語只要被廣泛而有力地重複足夠多次,就會定格下來,成為真理。當然,你可以堅持你的異議並迫使對手保持緘默,假如你成功地做到這一點並剷除了所有的異己,那麼你所遺留下來的,就會被預設為真理。

這是客觀意義上的真理嗎?不。但是有人能從完全客觀的角度來看待問題嗎?答案依然是否定的。從理論或者實踐的角度看,這都是不可能的。變數太多了,有太多的領域和規則需要考慮。當然,我們可以努力嘗試,一點一點地揭示真相——但我們永遠也無法達到。永遠不能……

因此我意識到,只要聖殿騎士還存在,他們就會試圖按照自己的意願來扭曲事實。他們也發現世界上並沒有絕對真理——即使有,我們也無力理解,只能望洋興嘆。因此聖殿騎士們試圖創造自己的解釋,來替代絕對真理的位置。這就是他們的指導思想,所謂的「新世界秩序」,用他們描繪的圖景來掩蓋事物的本來面目。這無關神器,無關人類。這些只不過是工具罷了。他們真是狡猾,居然能以一種思想為目標發動戰爭。

這真是完美的武器,沒有物質形態,卻能頻繁地改造世界,甚至經常用暴力的方式。你永遠無法消滅教條,即使你殺掉它所有的信奉者,焚燒所有的文獻——這充其量不過是起到暫緩的效果。總會有一天,總會有一個人,重新發現它,重新創造它。我相信即使是我們,刺客們,也只不過是重新發現了教條,來自比阿爾莫林還要早的年代……

位置: 蒙特裡久尼中西部

這幅畫描繪了一個正在宣講說教的人。上方的圖案顯示了聖經中「伊甸園裡的蘋果」和伊甸聖器中的蘋果是一個東西。


位置: 莊園的書房 (蒙特裡久尼).

阿提斯,迪奧尼索司荷魯斯,克裡希納,密特拉耶穌……他們的故事有著相似的色彩——太過相似了,我覺得。與生俱來的神聖,遭受迫害,門徒,神跡,復活……

這怎麼可能?

或許並不是這樣……或許這不過是同一個故事被反覆講述了許多個世紀?被借用被修改以符合時代的潮流?就像我們的工具和語言一樣被改進?這個傳說最初是基於事實還是想像?或者都有一點?這些人物會不會是同一個人——他們的生活被一塊伊甸碎片徹底改變了?

阿爾莫林說耶穌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一名學會如何篡改真相的凡人。但是如果阿爾莫林說的是錯的?如果這些人真的存在——如果他們曾經多次出現在我們當中——這是否意味著他們還回來?或許他們現在就在這裡?我有著太多的疑惑,一天天地增加……

位置: 聖母瑪利亞區北部 (佛羅倫斯)

一幅太陽系的星象圖。


位置: 莊園的書房 (蒙特裡久尼).

這幅畫描繪了一名裝備有雙袖劍的刺客,畫面頂部是鑄造配方和流程,左右兩側及下方描述了三種新的刺殺技術。

袖劍一直是我們最忠誠的夥伴。有些人說,是袖劍定義了我們——他們並不完全是錯的,我們許多的成功都要歸功於袖劍。但不論如何,這件裝備已經逐漸顯現出老態——因此,我著手改進它,使得使用者不再需要切除手指。
第一項改進是加裝一塊金屬護甲用以格擋攻擊。其他刺客都認為這是由新的金屬製造的,並因為我發明了合成方法(如本頁上方所寫)而對我佩服有加。我想最好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真相。

我還和馬利克一起探討了新的暗殺技術:從高空跳殺,從邊緣暗殺,從藏身處暗殺。這些都是十分基礎的動作,但這些改變是決定性的。

第三項也是最重要的改進十分的簡單——加裝第二支袖劍——與第一支完全一樣的。刺客們經常發現自己需要在短時間內幹掉兩個目標,而雙袖劍的應用,使他只需要計算好動手的時機,便可以同時除掉兩個人。由於鍛造用的金屬依然難以得到,這些袖劍的數量是有限的,我必須認真考慮讓什麼人裝備雙袖劍。

位置: 聖吉米尼亞諾殺死維埃裡·德·帕齊後得到。(托斯卡納).

人們總是想要掌控他見到的一切東西。我想可能是人類天生的一種控制欲——但是,這不應該涉及其他人類。每天都有更多的人被壓榨——被欺騙或者被脅迫。其他人儘管沒有受到那麼嚴密的壓迫,但他們的生命也被視同草芥。我曾經看到男性如此壓迫女性,聽到人們把刻毒的言語擲向異域移民,看到那些行為或信仰與眾不同的人所受到的迫害……

我們經常討論這些事情——站在馬斯亞夫的尖頂上。我們能做點什麼來制止這些事情嗎?倡導寬容和平等?有時候我們推崇教育,相信總有一天知識會讓我們免受傷害。可是每當我走在路上,看到奴隸被送去拍賣,我的心都涼了。當我看到丈夫辱罵和虐待妻子,堅稱後者是專為伺候他而生的,我就不由得攥緊拳頭。當我看到有人為了營利將孩童從父母身邊帶走,讓他們在沙漠的太陽下被虐待而死……

...這些日子裡,我不認為討論對話會帶來什麼改變。這些日子裡,我只是在想那些罪犯們必須死。

位置: 聖馬可區西北角 (威尼斯).

地中海島嶼賽普勒斯的草圖。


位置: 莊園的書房 (蒙特裡久尼).

16 - 30[]

這個蘋果並不僅僅是先行者的某種日誌。在它扭曲的、閃光的內核中,我瞥見了未來。這不可能,或許,它就不是這樣的。或許那僅僅是一種猜想,可是誰知道呢?如何能證實呢?

我沉思著這些情景的結局:他們是將要發生的事情的寫照嗎?或者僅僅是一種潛在可能性?我們能影響事情的最終結局嗎?我們敢嘗試嗎?還有,假使我們去做了,會不會也只是在確保我們看到的東西發生?

我迷茫了——就像往常一樣——糾結與行動或者不行動,因為我不知道哪一個會帶來改變。可是,我真的想要讓改變發生嗎?一如往常,我繼續我的旅程。這是不希望改變——或者說保證——我所看到的未來?

位置: 蒙特裡久尼中部偏東

在我看到的所有圖景之中,沒有什麼比那個火焰的場景更使我困擾的……高聳的火柱近乎刺穿天穹,大地震顫著發出轟隆隆的聲音,高山崩裂坍塌,巨大的合金製成的高塔粉身碎骨,連同塔內的物品一同散落滿地……到處都是尖叫呼號,淒涼的喊聲至今在我腦中迴蕩。

我看到的這些到底是什麼瘋狂的事物?我在想,是他們嗎?那些先於我們到來的人……這就是他們離去?葬身火海?化為飛灰?或許這種破壞性的力量正是聖殿騎士們尋求的,他們會以此為要挾來通知我們。如果他們真的掌握了這種黑暗之力,到時候,我們還有什麼希望呢?他們會謀篡整個世界的……

位置: 佛利東北角(羅馬涅).

我們必須隱藏自己,潛伏下來,秘密地改變歷史的進程。但我的一些兄弟姐妹們不同意。他們很生氣,堅持認為偽裝自己是一種錯誤,他們說這會減慢我們的進度。但他們沒有意識到風險,現在就暴露自己太危險了。我擔心我們會被冠上瘋子的名號並遭到攻擊。如此這般,一直是這樣。如果有什麼我可以確定的,那就是人很難從別人的勸誡中學到東西,必須親眼看見,親身經歷。假設我對一個人說,你要善良,忍耐,要思想開明……這些話在起作用之前就會枯萎凋謝,完全是徒勞無益的。所以,我們必須繼續我們的事業……


位置: 新聖母大殿西側 (佛羅倫斯).

阿泰爾鎧甲的草圖。


世上流傳著金羊毛的傳說。黃金和羊毛,這兩者怎麼能結合到一起呢?

……我大大地改進了現有的冶金技術,這讓我製造出了這套世界上絕無僅有的鎧甲……

……這鎧甲極其堅固,但穿在身上又異常輕便……

……我又欣喜又擔憂。我們現在已經製造出了能夠徹底改變戰爭格局的東西,讓穿著它的人變得近乎不可戰勝……

或許打造這套鎧甲本身就是個錯誤,我想最好還是把配方毀掉。如果它落入敵手,天知道會發生什麼。這風險太巨大了……

位置: 卡斯楚區中東部(威尼斯).

我曾研究過一些古老的宗教信仰。現在的人們信仰唯一的、神聖的造物主,而從前的宗教似乎更加注重驅動世界運轉的根本力量,很少執著於某種獨斷的道德標準……

日出日暮,潮起潮落。野草生長、凋零、死亡,來年春天又再度出現在大地上。冬去春來,年復一年。無形中的力量讓我們與腳下的土地緊密相連,無法分開。

世間萬物的執行都彰顯著神的意志。其背後的每一支力量,都被鑄成一個神的化身,他們各不相同,但無不強大。然而,儘管世上千千萬萬的神靈匯聚一堂,各成一體,他們代表的力量卻並非毫無關聯。無形的手正引導著我們,推動著世界不斷前行。

因此,人們開始摸索世界運轉的秘密,試著去歸類,去學習,去解釋——儘管錯誤在所難免。然而如今,我們已不再嘗試,迫使自己屈從一個簡單明了的解釋。我們太天真了,天真到相信有一個答案便能解答所有疑問、揭開所有謎團,相信統治世界的只有那唯一一縷神聖之光。他們會說,那光芒給予我們愛與真理。然而我會說,那光芒遮蔽了我們的雙眼,讓我們在無知的黑暗中跌跌撞撞,盲目蹣跚。

我期望有一天,人們能從虛無縹緲的信仰中走出來,擺脫無知的猛獸,回歸理性的道路。但是在今天,屈從宗教是如此方便,拒絕宗教卻意味著可怕的懲罰。我擔心人們會因恐懼而止步不前,不敢去揭穿那最大的謊言。

位置: 奧迪托雷莊園東南(蒙特裡久尼).

這是一張改進的袖劍示意圖,這種袖劍可以作為注射針使用。周圍畫著許多植物和根。

我們可以從當地生長的多種植物中萃取出有用的成分。至於更多異域品種,有時也可以透過與商人和長途旅行者進行交易獲得——但那些植物的功效尚未被很好地認知,因此將來還需要進一步的測試。

傳統的鍊金術工具可以用來提純藥物,但操作時必須萬分小心,因為有些毒物會經由外觀接觸吸收。粗心大意,曾經奪走了許多人的性命。

袖劍劍刃中的注射管必須嚴格按照這裡的描述製作,絲毫的偏差都會對整體的金屬受力結構造成影響,使得劍刃變得脆弱,甚至損毀。

位置:: 李奧納多·達·文西處得到(佛羅倫斯).

一張包含了歐洲,非洲,亞洲和澳大利亞的地圖,一個圓弧上引出許多線指向世界各地——可能是第一文明的神廟,伊甸碎片藏匿處,或者刺客的秘密地點。

這張地圖到底是怎麼來的?這看起來包含了整個世界。這裡描繪的世界並不像其他人宣稱的那樣是平的,而是圓的,像個球——和「蘋果」一樣。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同樣奇怪的還有圖上描繪的大陸——大片大片的未知領域,從未有人探索過的土地。竟然還有這麼多有待發現的地方....那兒有人嗎?他們長得和我們一樣嗎?如果不一樣,那又有什麼區別呢?我真想弄清楚這一切。或許,總有一天,我會有機會去旅行的——制定清單,奮力前行,闖蕩那些個未知的天地。。。

位置: 聖吉米尼亞諾東北部(托斯卡納).

一幅自由奔跑指導圖。

(圖中阿拉伯文的含義如下:上方——هاجم,意為攻擊,右側——تسلق,意為攀爬,下方——ءبر,意為越過,左側——قطر,意為跳下。

位置: 莊園的書房中(蒙特裡久尼).

有時我會想念我的家人……至少,我會想起與他們有關的思緒。我對的事情了解很少,只知道他們也曾經在這些牆壁內側生活。這是我們的傳統。也許他們會感到悲傷,儘管並不會顯現出來——悲傷是不被允許的。

我的大部分童年時光都在訓練中度過,幾乎沒時間去感傷與家人的分別。乃至當他們永遠離開這個世界時,於我而言也與陌生人無異。我的導師就像一位父親一樣,儘管他給我的愛並不深刻,甚至缺乏誠意,但那也足夠了——也許比起親生父母還更好些。至少當時的我是那麼想的。

終有一天,我也會有自己的孩子。這是組織的傳統。但我不會犯同樣的錯誤,所有自稱為刺客的人也一樣。我們將被允許愛自己的孩子,並且接受他們充滿愛的報答。阿爾莫林認為親情會削弱我們的力量,讓我們在命懸一線時有所動搖。但是,如果我們真的在為正義而戰,愛難道不會讓我們更加勇於犧牲麼——既然我們明白自己奮戰的理由?

位置: 佛利南部(羅馬涅).

一幅瑪利亞的半身畫像


位置: 莊園書房(蒙特裡久尼).

我終於得到了答案。現在我知道真相了。我不會再碰那可恨的東西了。最好從今以後,永遠不再有人接觸它。終於,我開始試著去摧毀它,但它根本無法彎折,打碎或者熔化。真是諷刺啊——我敢肯定只要向它尋求答案,伊甸蘋果一定會告訴我應當怎麼做。然而這點答案還不夠。它總是帶來更多的東西,更多意想不到的禮物。我必須克制自己。伊甸蘋果必須被封印。我們會將它帶到那島上去——那曾經屬於他們的島嶼。那裡有一座隱秘的寶庫。這應該足夠了。將伊甸碎片放在別處很危險,別人可能會發現它的存在。放在身邊則更危險。不多久我就會被它蠱惑。我太脆弱了。我們都很脆弱。誰不是呢?啊,我所看到的一切……真相就在那裡,藏在文字裡面。不是在字裡行間,而是隱含在它們背後。只有我們自己的目光才能夠察覺它們。去吧,睜開自己的雙眼去尋找。也許你會做到我們沒能做到的事情。時代還在推進,新的發現不斷湧現,新的秘密不斷被揭開。終有一日,道路將被打開,訊息將被傳達。先知終將到來。


位置: 多爾索杜羅區東南方 (威尼斯).

我們的隊伍日益壯大。每天都有更多的人設法抵達我們的堡壘,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籍貫各異,信仰不一。可是他們每個人都講述著同樣的故事——領悟了我們教條的第一部分——萬事皆虛。

然而,有太多時候,他們被自己的發現擊垮,沒有了道德感,確定感和安全感。甚至有許多人發了瘋。我們必須引導他們,治癒他們。他們的頭腦裡不應該灌滿的童話,而應該充滿知識。給他們答案吧——儘管答案複雜而深刻——這就是人生。

位置: 聖馬可區東部 (Florence).

一幅袖槍的示意圖,也包含了使用它所需要的火藥的配方。


成功了!我們找到了一種對袖劍進行改良的新辦法,使得它能夠發射小的彈丸。即使在很遠的距離上,它也能造成巨大的殺傷。我承認,我掌握這種技術的方法....不要多說為好。但我發現,如果聚精會神的話,使用蘋果做一些比較小的事情是可以沒有副作用的。或者說,我希望是這樣。

關於這種投射武器的知識對我們來說並不新奇,因為東方的鄰國早已有所研究了。但他們製造的火器太大了,完全不能滿足我們的需要。現在,我找到了將他們的設計最小化的辦法,將他們的火藥武器縮小成能夠佩帶在手腕上的形制。

我們還重新制定了火藥的配方,比如說在其中使用常見的原材料。這是一種危險的知識,只能被謹慎地分享給與我們最為親密的盟友...

位置: 卡洛·格裡馬爾迪手中得到(威尼斯).

在東方,一股暗流涌動——這支軍隊,其龐大和迅猛足以讓整個大陸為之膽寒。他們的首領是一個叫鐵木真的男人——他已經接受了成吉思汗的尊號。他橫掃大陸,征服一切敢於擋在他面前的勢力。不論他動機如何,都該被阻止了。如果我還年輕的話,我或許可以秘密地完成這項任務——很可能還會發現一件伊甸碎片。但現在,那樣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是時候揭開幕幃,讓我和她跟兒子們談談了。我們將會一同前去,孩子們將會接受考驗,而威脅將會被消除。


位置: 聖保羅區南部(威尼斯).

很快我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現在輪到我了。意識到這一點,一天裡的每個鐘頭都被渲染上了憂思和恐懼。我知道組成我身體的元素最終會歸於塵土。但我的意識,我的身份呢?我是說,我會怎麼樣?我想,也許會終結。沒有「另一個世界」,也不會轉世再回到這個世界。就這麼結束了。永遠結束了。

我們的生命,是如此的短暫和卑微。宇宙對我們的一切都毫不在意。不管我們做了什麼,是否作惡而非行善。我是否濫用了蘋果而不是將其封存。這一切都無關緊要,沒有人計我們的帳,沒有清算,更沒有最終的審判。只有寂靜,和黑暗,徹底而絕對。。。以至於我開始思考,會不會有什麼阻止——或者至少延緩死亡的辦法?

顯然先行者們不像我們這樣軟弱無力。但我曾發誓,不再去碰那個神器,不再凝視他的核心。然而,面對著我自己行將到來的終結,再看一眼又何妨呢?

位置: 蒙特裡久尼東部郊區


參考與注釋[]

Abstergo-FH
阿泰爾·伊本-拉阿哈德的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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