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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ne's Diary Page

其中一頁讓娜的日記

讓娜的日記散頁Jeanne's diary pages)是18世紀非洲奴隸讓娜寫的兩本日記的散頁。

歷史[]

讓娜在聖多明戈奴隸的時候開始記錄自己的想法,在那裡弗朗索瓦·麥坎達想要將她招募進刺客兄弟會,教她學會了寫字。[1]

在這一時期,麥坎達給她一本日記本作為練習,告訴她這是個「珍貴的禮物,總比在沙子上寫寫畫畫要好」。雖然讓娜很快學會了以清晰的方式書寫,不過她對兄弟會感到恐懼,因此想被賣掉,雖然當時她愛上了阿加特[1]

在她被菲利普·德·格朗普雷買走後,被帶到了新奧爾良,讓娜帶走了她的日記,她將日記藏在衣服下面繼續寫字,隨著時間推移她的書寫也愈加流利;日記中記載了她和格朗普雷的非正式婚姻,以及他們的女兒艾芙琳·德·格朗普雷的出生。最後,讓娜逃離路易斯安那前往奇琴伊察,留下了她第一本日記,這樣她才能繼續自己後來新日記的寫作。[1]

在這之後,艾芙琳從父親那裡得到了讓娜的第一本日記,開始尋找其他的散頁。[1]

日記散頁[]

今天,M送給我書本和鉛筆來上練習課,A也享有相同的待遇。M說書本很稀有,但總比沙子上的痕跡好多了,這是我們學習表現優秀的禮物。他很親切。我必須把書藏好,奴隸不能擁有書本。

今天A牽了我的手,但在B走近大笑時就鬆開了。他說M會生氣,他說A應該接受訓練,什麼的訓練?我不喜歡也不相信B,他很沒禮貌。

我的手指因用力擦洗而起了水泡,膝蓋因為跪在地上而瘀青,L太太告誡我停止這麼做,否則我的價格會降低。如果我長得醜或是跛腳,拍賣會上就沒有人會買下我。如果我的價格太低,她會痛打我一頓。C太太告訴我不要在意她。

我跟著A和B前往他們和M的秘密會議。我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但我很擔心A,他在遇到M之後就變了。現在我知道他的訓練是為了兄弟會。M說我們必須為自己而戰——我們必須為自由而戰鬥,不要害怕死亡或殺戮,就像A一樣。A殺了人嗎?為了什麼自由?現在我想知道,M會要求我做什麼來回報他給我的書本和課程?

A要求我加入M的兄弟會,他說這是我們能在一起的唯一辦法,他沒有告訴我理由,也不知道我曾經看到什麼。B說我永遠不會加入,因為我是個叛徒,A打了他一頓。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深愛著A——但畏懼著兄弟會。

A給了我來自M的藥草,希望我將藥草加進家裡晚餐的葡萄酒裡,我不會這麼做的。L太太是很冷酷,但我不會傷害C太太和孩子們。A離開了,他說如果我不加入M的兄弟會,我們就永遠不要再說話了。

我必須找個地方坦承一切,所以我寫在這裡。A離開的時候,我從他身上拿走了某樣東西,某樣兄弟會需要的東西,某樣會造成殺戮的東西。我不知道這樣東西為什麼如此重要,但我害怕A,B和M會知道是我拿的。已經太遲了,即使他們殺了我,也無法找到它。

L太太說拍賣會就在下週。這種想法很不應該,但我希望拍賣會快點到來。我希望自己被買下並送到遙遠的地方,我不在乎自己的未來,只要能從這裡和兄弟會的勢力範圍離開就好。

在拍賣會上,他們拉開我的嘴唇,按壓我的牙齒,他們撩起我的裙子,緊捏我的大腿。我唱著歌,解釋清洗亞麻的適當方式。有些人不喜歡我的演講,我只好用模糊的言詞掩飾,就像M什麼都沒教過我一樣。沒有人想要我。我很害怕L太太的鞭子。 最後終於有個男人走來,他們都叫他「G先生」。他很安靜,沒有盯著我看。L太太說他會帶我到路易斯安那去,我很高興能離開這裡。

他們只允許我攜帶衣物,但這樣就能夠藏著我的日記了。我把日記別在裙子裡,將「兄弟會之心」縫入內襯。我擔心L太太會發現它們,但我逃過了一劫。 現在我乘著這艘帶我遠去的船。剛開始我擔心情況會像我被帶離父母的時候一樣,但我被允許睡在M先生附近的寢室,我可能會負責照顧他。有時候我或許可以四處走走。這裡有食物,無人死亡。

G先生在夜晚來到我的寢室,起初我認為這不洽當,但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拒絕他。我總是無法自制地想起A,我背叛了他嗎?還是他背叛了我?我很高興他找不到我,但我還是會在每個男人身上尋求他的面容,有時候希望那個人就是他。我努力試著對G先生忠誠,因為即使沒有必要,他還是對我很溫柔。他帶我到安全的地方,我知道了他的名字是P。

我們抵達紐奧良。G先生說我不會和其他奴隸住在一起,而是要住到他家。我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想,我知道自己應該所有給予我的舒適安穩而感到高興。

1746年5月7日

P請求我成為他的人,我覺得自己必須接受這個提議。我唯一能當的妻子就是不被法律承認的那種,這是我的命運,或許在我背叛A和他的弟兄時就該承擔這樣的命運,所以我很榮幸地接受了。

P對我的溫柔遠勝過我應得的。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喜歡他,但我必須告訴他一件事:我有孩子了,希望他不會因此感到不悅。

1747年6月20日

我的女兒出生了,她既健康又完美。我對她的愛意增長得快到讓我覺得自己以前根本不懂什麼是真愛。她有著和P一樣的眼睛,我們替她取名為艾芙琳。

P因為她的誕生而激動萬分,見到她的第一眼,他便跪倒在地上,說自己很慚愧。他懇求我原諒他一直讓我受到奴役,他發誓會給予我們兩個自由。或許希望終將到來。

1749年11月9日

我很久沒有寫日記了,我一直為了艾芙琳和家務而忙碌,我們成為了一家!艾芙琳真的是我們家的核心,所有見到她的人都會被她頑皮的個性和無憂無慮的笑容擄獲。

我從未想過自己的女兒可以擁有這樣舒適自由的生活。確實還是有人會在路上以粗魯的言詞嘲諷我們,但這種人比起朋友少很多。我知道是P的顯赫地位和貿易成功造就了這一切,但我還是每天都覺得感激。

從最後一次見到父母之後,我就從未想像過自己能夠再次擁有這樣的快樂。

1750年8月12日 艾芙琳持續健康的成長,越來越聰明漂亮,她父親實在太溺愛她了!我們的幸福只受到P最近的事業困擾影響,他越來越晚回家,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但他似乎很相信自己的投資人L先生和他經常來訪的女兒會協助他度過這些艱險。我試著說服如果有需要,我們可以用少一點開銷節儉度日。

1750年10月2日 有時候我很擔心自己的女兒,儘管她既聰明又有魅力,和同年紀的女孩相比卻太……活潑了。我們去市場的時候,她幾乎都在追趕或爬到乾貨的箱子上。我告誡她要待在媽媽身邊,以免我永遠失去她,但她只把這當成一個遊戲,盡情大笑之後又跑得無影無蹤。

1751年1月8日 今天去市場的時候,魚販問了我一個極為奇怪的問題。他的妻子似乎從麵包師傅的妻子那裡聽說有人看到L小姐昨天晚上在懺悔節派對和P挽著手跳舞。我回答他一定是那些面具讓她搞混了,P最近直到入夜都在工作,全神貫注於事業,嶄新的機會似乎就要到來。

1751年3月15日 今天我邀請L小姐來喝茶。她對我們的房子和所有工藝品感到相當好奇,並且很開心得聽著艾芙琳展現她鋼琴課的成果。想像一下!鋼琴課!我從未想過自己的孩子能有這樣的嗜好,而且她做起這些事情如魚得水。

1751年8月23日

我很驚訝P和L先生的女兒正式結婚了,我會怎麼樣呢?艾芙琳又會怎麼樣呢?

我應該在夜裡立刻逃走,但我清楚沒有P的保護,被抓走的風險太高了。如果我再度被奴役——不,我連想都不敢想。肯定有哪裡出錯了,一個人的生命不可能有那麼多悲傷。

1752年2月5日

G先生(我現在已不稱他為P)和夫人結婚了。他堅持我們之間的一切都不需要改變,但那只是他的盲目的想法而已,一切都已經變了。

艾芙琳和我在宅邸裡有自己的私人寢室,而夫人想要雇用我當她的私人女僕。我不知道她怎麼能一直支持我的存在,家門口可是有紐奧良居民一直在嚼舌根。

我還是想著要逃走,但艾芙琳那麼愛她的父親。我不能硬把她從父親身邊搶走,就像我被從父母那裡偷走一樣。

1756年1月19日 夫人對我有很奇妙的興趣,儘管我受她「僱傭」,她還是為了每個微小的協助過分熱情地感謝我。在我縫補東西時,她會坐在我身邊數個小時,接連詢問關於我在聖多明哥的待遇。她對這個主題的知識異常淵博,甚至對M的名字很熟悉。無論我多麼憎恨她破壞了我的生活,我還是不得不回答這些問題,除了保持禮貌之外,我還「虧欠」身為雇主的她。

1757年3月7日 夫人和許多商人的妻子有所接觸,從帽子的形狀到棉花的價錢,她們有很多事情可以討論。我盡力從她們的話語中聽取兄弟會的消息,領略言外之意,但迄今為止,我還沒得到任何消息能支持或否定我是否能繼續安全地待在這裡。

1757年4月14日 今天夫人告訴我一件詭異至極的事情。這是一名商人的妻子聽說的故事,她丈夫的同事最近在聖多明哥附近工作,看到一名被稱為M的巫毒祭司搭乘開往路易斯安那的船。「這不是很奇怪嗎?」她問我,「像這樣的男人想在紐奧良得到什麼呢?他到底在找尋什麼呢?」我想這個答案再清楚不過了,他在找我。

1757年5月1日

我難以下筆——幾乎做不到,今晚我離開了紐奧良。馬德琳,祝福她的靈魂,發誓要愛護並扶養艾芙琳,將其視如己出,好好教育並保護她——直到我可以安全歸來。她透過熟人替我在契琴伊薩找到安身之處,我可以在那裡安全工作。

一旦威脅消失,我就會回來。若我不能讓自己相信我能很快歸來,我不覺得自己能獨自存活。現在我離開自己的女兒,因為我知道這是唯一能保她安全的辦法——我唯一能再見到她的辦法。為保安全,我把「心」留給她,雖然她並不知曉。

我不知道今天的日期。若不是悲傷無時無刻縈繞我心,我在契琴伊薩可以說是過得很好。F在他建立的社區裡工作並熱情歡迎我。

他們是這裡的科學家,為了找到稀有遺蹟,探索歷史,進行大規模的考古挖掘。

在這裡,我沒有必要隱藏自己寫的東西,真令人振奮。他們給了我一本新書,我把舊的那本書丟了,我的過去能在這裡幫上什麼忙呢?

今天我在工作現場發現了奇怪的事情,我們挖掘出土的文物和兄弟會之心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當我看到第一塊碎片時,一股不寒而慄的感覺湧上。我不想否認這裡的人們對我發布的善意,但我不禁想知道這次挖掘的真正目的,在他們的笑容之後,誰是我的雇主? 噢,我真希望夫人會從紐奧良傳來消息,我非常想念艾芙琳,也希望在一切安全之後離開這個地方。

我被晉升為女工頭,因此我知道他們尚未察覺我的懷疑,但我的擔憂日益增加。我不喜歡F先生質問為什麼還沒發現更多文物時,眼中閃過的貪婪。 夫人沒有傳來任何關於艾芙琳的消息,我的女兒還記得我的臉嗎?

我想我發現了他們要尋找的文物,光是拿著便能感覺到它的力量。它是圓盤的一部份:謎團的一部分,需要兩個或更多個組合在一起才能解開。我確定自己知道其中一個,並曾經見過另一個,但我是在哪裡見到的?我想不出答案。

現在這都不重要了,我藏起碎片,他們找不到它,圓盤永遠無法拼合。

我現在意識到相信夫人的自己有多愚蠢,她沒有坦白真實身份,她的知識也不是來自於商人妻子的八卦,而是有某些直接來源。她不屬於兄弟會,但她屬於別的組織,而且同樣陰險。我擔心我的女兒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她基於什麼目的被操控,又被操縱了多長的時間。

終於,F對我的藉口感到厭煩,他迫使我從工作場所和社區離開。我得尋找藏身之處。只要F還控制著港口,就沒有逃脫的機會。這些人能看見一切,知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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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與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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