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斯泰戈工业的员工蕾拉·哈桑在2017年重温无形者联合创始人锡瓦的巴耶克和亚历山大的艾雅的基因记忆时,在工作中获得的一些个人和解密文件。[1]在跳反刺客后,她在2018年体验了斯巴达佣兵卡珊德拉和她的兄弟阿利克西欧斯的人生[2]以及2020年维京盾女艾沃尔·瓦林斯多蒂尔的人生时添加了更多的文件。[3]
2017年[]
Abstergo 历史研究部门[]
文档[]
- Abstergo Corporation 保密协定
由蕾拉·哈桑与阿布斯泰戈工业之间签署,协议于 2014/01/06。
雇员为阿布斯泰戈工业提供服务的同时,可能需要阿布斯泰戈工业揭露机密与财产信息给雇员(机密信息包含所有类型,性质,或者对雇员为阿布斯泰戈工业服务可能造成影响或关系密切的叙述内容,阿布斯泰戈工业的商业行为或活动,以及/或者其产品,图画,计划,程序,Animus 体验或者其他数据),雇员同意以下事项:
雇员会确保机密信息隐匿接收,并且会用最高限度的顾虑避免揭露给其他人。
雇员不会直接或间接揭露机密信息,除非先受到书面核准。
雇员会在受到请求或者在服务终止时,将任何从阿布斯泰戈工业或源于阿布斯泰戈工业的行动中获得的图画,笔记,文档,装备与资源,交给阿布斯泰戈工业。
阿布斯泰戈工业对于任何得自雇员的部分或项目规范的信息,皆握有独断权。包含无需提前的专利申请即可揭露相同内容,以公司名号登记专利权或者依循任何阿布斯泰戈工业认为合适的行为处理。
针对违反此项协议,阿布斯泰戈工业保有进行纪律处分的权力,包含终止合约与抹除记忆。
于底下签署表示雇员同意以上所列出的条款与协议。
- 任务内容
Abstergo 历史研究部门的目标是要对历史事件进行严谨的研究,并且一丝不苟地记录此项研究,特别注重于调查过去暧昧不明的事件并且探索参与其中的历史人物。
由历史研究部门团队所主导与进行的研究,将为多种学术领域带来广大的潜在好处,其中包含考古学,人类学,环境史与政治学。
- 前景与先驱
了解昨日——展望明天。
历史研究部门受到沃伦·韦迪克博士的作为所启发,他也是基因记忆科学领域的先驱。韦迪克的研究需要超越现代所能提供的原始数据。历史研究部门起先是为了配合 Abstergo 的研究所草创,而后产生了自己的意义。
沃伦·韦迪克博士
韦迪克博士负责了 Abstergo 的第一个基因记忆探索。若没有韦迪克对于科学实践的广阔研究与严谨手段,Abstergo 就没办法拥有今天的地位。
阿尔瓦罗·格拉马提卡
格拉马提卡在机械工程,生物学与计算机科学的背景,帮助他理解史料获取对于 Abstergo 的今日成就能有多少帮助与具体意义。
伊莎贝尔·亚登
亚登以计算机科学知识浑厚的数字馆藏专家身份加入了公司,她鼓吹的数据革命改变了 Abstergo 对于基因记忆的取得,管理与收藏。
西蒙·海瑟威
海瑟威目前领导着历史研究部门。他对知识的渴求驱使了对于未曾探索过的时代的记忆数据探索。
费城设施
费城设施
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似乎很适合设立穷究历史的设施。座落于距离德拉威河几分钟车程的这栋建筑,是于 1985 年由当时建筑界的新星让·努维尔所设计的。
这设施当中有着数个部门。家系与文件征集部门就在Abstergo 医疗部门隔壁,两者与历史研究部门和特殊 Animus 训练计划都有密切关系。
备受尊敬的朱亚尼·奥托·伯格亲自管理费城设施,也因此这边成为了重要主事者最喜爱的聚会场所。
当然了,没有东西能遮掩住图书与馆藏厅堂的壮丽辉煌,这里收藏着 Abstergo所有实体与数字的知识,据说它们都受到牢不可破的保护。
- 现代历史学家
Abstergo 的历史学家与你所想像的校园学者完全不一样。他们博学多才,虽然也会翻查书籍与搜索大量的数据库,但是他们真正的天分都发挥在实地考察中,追寻着被遗忘的故事。借由尖端科技的协助,我们的每个历史战术小队(简称 HTT)都由一名技术员与一位医官组成。他们协同搜集被遗忘的古物与绝种血系所诉说的知识。他们探索连长者都嫌过时的故事,并融合口述历史的智能与明日的科学发现。
这些实战小队让 Abstergo 与它的各个部门得以追溯已知与可行事物的极限,并且让我们每一个人都能拥有更好的未来。
- 医药与历史
在这宇宙中,我们对自己与自身目标的了解,将会形塑明日科学突破的方向。
男男女女持续窥探着遥远的星系以及挑战者深渊,以寻找打开下一个科学革命大门的解答或细琐迹象。
Abstergo 则从另一个更熟悉的现象寻求答案,也就是我们人类本身!也许答案就在我们每个人身上。人类基因封存着我们身体的蓝图,但也许远不只如此。今日,我们持续探索基因记忆,并已经将从中学习到的知识运用在增进个体与全球社会的表现上。
明日,我们可能会探索隐藏在结构中,比人类自身更加隐密幽微的记忆,而我们也难以预测会发现到什么。
这样的任务就是我们在医药方面的努力目标。我们并不致力于以直接的治疗修复身体,而是通过对化学与生物学的了解改变我们的生活。借此迈向更好的未来。
- Abstergo
历史研究部门
历史战术小队
实地考察手册 - 紧急措施
实地考察中自主行动的管理与平衡
执行中的任务发生任何变化,需自主行动时,依据标准程序,需要两名历史战术小队成员在短时间内均提出请求。
变更部署,行动,手段,时机,潜在目标与/或预期结果时,必须通过适当的管道(包括中央消息系统与内部通告),进行沟通并获准。
(表格 AC-HHT-99-24K 2016)
未授权的行动只能在面对即将发生的危险,或可能导致丧失重要数据而无法挽回,诸如此类可能违反我们历史复原目的的情况时进行。
- 标准发配资源
实地考察时必须随时具备。
- 便携式 Animus(石棺 HR-8)
- 2 台最低建议配备笔记本电脑
- 便携式变频发电机(7000 瓦)
- 4 个 5 加仑瓦斯桶(容量可以依据任务变更)
- 1 个定额热电致冷器(适用大多数的都市环境,根据军需官的判断)
- 1 台四轮驱动运动型SUV,带有 6900 磅拖曳能力的 5.7 公升 V8 引擎(如果 Abstergo 发配的车辆不足或者部署时没办法访问公司财产时会发配等值载具)
- 1 个标准用途医疗组(内含经检验的化学药剂组,自动注射器,插管与便携式心脏去颤器)
- Animus 常见问题
1. 如何调整便携式 Animus 的设置?
无法变更。在任何情况下这台装备都不应该调整,技术员只能使用允许的流程连接到此项设备。
他们的生命迹象会由医官进行本地或远程监控。
根据数值,医疗官可以建议调整用法与/或使用标准发配医疗组中的医疗装备确保 Animus 用户的健康与安全。
- 2. 遇上电力问题时如何应对?
在遭遇到便携式 Animus 无法连接到标准电源供应器时,包含在技术员装备中的发电机可以使用汽油单独提供 5 天的电力。如果电力问题或故障是在 Animus 使用中发生,医官有通知技术员的权责,或者在取得可靠的电力供应前终止 Animus 活动。Animus 有安全系统可以避免对用户造成物理性伤害。
- 3. 便携式 Animus 如何启动?
确保设备已经链接到标准电源供应器后,再进行开机动作,接着使用开关按钮启动 Animus。为了安全性,Animus OS 需要运行至少 60 分钟之后技术员才能够进行基因记忆定序流程。
这会让机器的热凝胶进行调节,也允许医官进行标准启动程序来确保基本数值的稳定。技术员不得在医官表示“安全”前启动基因记忆定序。
- 4. 管理 Animus 故障问题的流程是什么?
在发生故障当下,医官会触发退出协定,借此用对 Animus 用户影响最小的方式结束模拟。在离开模拟之后,技术员要在关闭 Animus 之前转移最新的数据到安全无虞的数据保存设备。
小队不得尝试调查 Animus 的故障或者维修任何机器零件。如果故障会影响到任务的成功与否,技术员则必须立刻通知中央信息系统并且发送报告给管理上级,他们可能会建议中止任务进行。
根据标准任务程序,情况报告将会在小队的主要设施进行。故障的设备必须交还给 Animus 计划团队评估。
- 权利转移
在实地考察中合法公开知识产权
声明
阿布斯泰戈工业拥有并保留所有智能产权与数据的拥有权,同时也包含任何 HTT 成员不论值勤与否时所获得的数据。
定义
专有名词“知识产权”适用于专利,专利应用,发明,网络活动,考古与历史发现,基因记忆探索与 Animus 出血效应所造成习得的能力。
此名词也广泛适用于医疗信息,DNA的定序,数据,数据库,注册内容,与使用 Animus 时发现的程序或技巧。
未经授权公开前述任一或所有事项是完全禁止的,违者予以开除。
- 职位与职责
每个人在实地考察中的行动
历史研究部门的小队是由两名 Abstergo 人员所构成,每个小队的效率取决于各自的技能,以及彼此间如何配合,最终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 医官
- 对古物/潜在对象进行基因/化学/组成/地理性分析
- 确保双方成员的健康与安全
- 评估过程中可能会造成行动失败的个人活动
- 必要情况下针对古物/潜在对象提供化学或医疗性的支持
- 监控技术员的 Animus 数值并且提供适当的协助
- 技术员
- 必要时使用 Animus
- 为行动提供必要的技术支持
- 作为与中央总机联系的必要对象
- 准备行动报告
Animus 指南[]
- 介绍
Animus 软件会自主适应,所以随着记忆的展开,程序也会在框架界线内微调以创造出自订的体验。这些体验会揭开用户的意识,解锁未曾知晓的反应力与技能。
Animus 是通往过去的窗口,也是通往未来的门扉。加入我们探索自己何在的旅程吧。
- 起始之处
由于害怕科学社区还没有办法接受这个革新,他将未发表的论文给了他的同僚兼朋友本杰明·若许。菲西克的知识一直失散各地,直到洛克斐勒基金会赞助的鲍林研究起费城图书公司的限制馆藏后,才找到被若许所秘密保存的菲西克论文。
鲍林在血红素架构的研究通过了菲西克遗失的论文而发展出了三股螺旋与双股螺旋的发现。
- Abstergo 的目标
柯林顿·罗森堡博士被 Abstergo 所雇用,受命仔细查看鲍林对于 DNA 结构的研究。
他将他的发现直接回报给了 Abstergo Chemical 的总监。
这段关系最终变质,但是对于沃伦·韦迪克的 Animus 计划而言,已然收集到所需的必要信息。
1952 年 8 月 14 日
总监,
根据你的要求,我会让你知道鲍林博士的最新发现。请寻找一个标记给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未公开)的文章,其中包含着去氧核糖核酸的结构模型。
我就不多提细节了,但是你还会看到他的三股螺旋模型,由三个交错 DNA 构成的优雅样貌。足以匹敌他早期的蛋白持结构研究。
我相信 Abstergo Chemicals 应该要注重 DNA 科学的演进,这很有可能解锁生命本质的秘密。也请注意如果你希望的话,我非常愿意担任进一步鼓励鲍林博士研究的角色。
与此同时,我想要感谢你借由基金会帮助我。我很荣幸能够促进如此了不起的科学家的研究。
诚挚地,
柯林顿·B·罗森堡,博士。
总监,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是 Abstergo 的一分子。有时候我仿佛陷入“老年痴呆”,我甚至好奇你是不是真的存在。我感到疲累,我想我在这里服务的时刻就要结束了。
我们现在已经在数周内完成整个基因定序,在极大的压力下,我们得尽快将所有东西交给这个韦迪克。此刻的我们与生产线别无二致。
真是浪费效能。
我可不笨,你知道的。即使是我这老人,也知道我们的上级追求着人类基因中潜藏的重大存在。他们毫不手软地提供给我的孩子们最先进的科技来加快生产力。
与任何这里的人都一样,我听过关于韦迪克 Animus 计划的可笑传言,认为一个人先祖的记忆刻划在他的基因里。数百万美元的经费持续灌进来就说明了 Abstergo 确实相信那乱七八糟的空话,这真是毫无道理可言!
而另外,我再也没有发现另一个三股螺旋 DNA 的样品。我一生的志业不过是场空。
再见了,我的朋友,
柯林顿·B·罗森堡,博士。
- Abstergo 的早期原型
最早的 Animus 原型概念源自于 Abstergo Chemicals,出现于 1960 年,当时被称为“记忆机 S-2000”。
虽然与美国陆军有过一些协议,要通过MKUltra计划来测试原型机,然而实际上几乎没什么进展,仍停留在草图阶段。
解锁过去的秘密
由阿布斯泰戈工业推出
记忆机 S-2000
- 初始探索
1980 年是沃伦·韦迪克真正能说大功告成的那年。
第一批用户被送去进行一系列的基因记忆探索,并得到了各式各样的结果。
在旧金山,代理探索计划允许第零号实验体艾琳·柏克探索自己血系以外的记忆,结果既危险又代价不菲。
Animus 计划专注于允许用户探索自己的基因记忆。即便过程还是很痛苦,但相比之下更加安全些而且展现了未来的前景。韦迪克位于 Abstergo 费城设施的团队在 1983 年使用最新的 Animus 1.09 与第四号实验体的基因记忆证明了这件事。
运算
使读心成为可能
阿布斯泰戈工业
Animus MS-3000
Animus 1.45S
机密文件:请观看附件以评估 / 重要信息切记分割保存。
- 黄金年代
更为稳定且对于纪载详细的出血效应有更好控制的 Animus 1.28 是由 Abstergo 费城设施在 2002 年开发出来的。
即使设计在过去十年之间有了进化,核心技术大致上仍然维持不变。
事实就是,只有少数实验体可以完整体验模拟,而能做到的人都只能造访自己的基因记忆。
通过第4号到第17号实验体的成果以及所有Animi训练计划的参与者都对Animus技术的开发以及阿布斯泰戈工业的目标有非常大的帮助。
- 所有人的 Animus
基于费城,罗马与马德里的 Animus 计划团队,Abstergo娱乐部门引入了名为Animus Omega的革命性系统:这个游戏主机可以让任何人使用一系列预录好的基因记忆。
Helix后来通过云端技术引入了相似的体验,免除了购买主机的需求。
当然了,提供给普罗大众的模拟都只是真正 Animus 系统所能提供的一小部分,用户互动内容相当有限。但是这个技术广受欢迎且全球各地的兴趣大幅提升。
- 通过 Aerie 达到全新巅峰
基于虚拟现实研究,Animus 计划团队发现他们可以最大化 Animus 的效率,甚至弭平出血效应,创造出同时拥有沉浸感与良好的物理感受。
生化技术在创造 Aerie Animus 的硬脊膜系统中发挥了巨大效用。出自本能的体验可以将同步率拉抬到全新的高度,允许了前所未见的广泛基因记忆探索。
与其设法降低出血效应,Aerie 发挥出血效应的完全潜能,模糊了用户在现实与模拟之间的界线。
Aerie 只能在受控的医疗环境下使用。
- 当高科技遇上高机动性
便携式Animus HR-8是 Abstergo 的最新创新。现在缩小为便于携带手提箱尺寸的 Aerie 设备也能够完整发挥效用,允许专业人员在实地考察中使用。之前的行动有时候会需要进行细腻的数据提出,或将部分基因记忆放置在触及不到的范围。
借由最低限度的医疗支持,技术员可以随意使用这个系统来探索特定的人物。
为了安全起见,硬脊膜连接器已被替换为血液链接。通过用户的红血球来定序信息。就如同静脉注射一般,感觉来得很快,很强烈,也可以与用户的生理功能相链接。
就像 Aerie 一样,这个模拟并不是传输到用户的脑中,而是通过器官做物理模拟使得脑部产生了真实性的解读。
实地考察演示文稿[]
收件者:蕾拉·哈桑和迪安娜·盖瑞
权限等级:3 以上
主旨:新的任务
有效日期:2017.10.20
历史战术小队蕾拉·哈桑和迪安娜·盖瑞排定出发,2017 年 10 月 22 日 6:05 PM 从PHL前往HBE搭乘班机 FUS-1011,中间经过LHR
任务:在卡塔拉洼地寻找并回收具有高度价值的古物。
预测位置在上传的座标—无法辨识的洞穴 / 石室 / 空洞地形
小队需要远距离合作,技术员执行现场作业,而医疗官驻点在固定的住宿位置。
如果成功找到,古物需要安全地运回 HBE,联系伦敦的约翰·凯恩以取得文书与旅行安排信息。
- 抵达 HBE 后可以在机库 3C取得一个补给完整的租赁车辆
- 出示票券与身份识别即可取得
- 住宿信息会上传到载具的 GPS
蕾拉·哈桑计划[]
Animus 设计[]
巴耶克笔记[]
成功了!我是指,副作用很糟糕,但是我的便携式 Animus 可以成功运作!看到我做了什么吗,索菲娅?
总之。我不知道我在那里面多久了,但是已经够久了。但我想到那个什么守护者(像是警察或是警长之类的?给自己的笔记:查查看,找个好的说法),巴耶克,可能是刺客兄弟会的成员,就像其他 Abstergo 在研究的对象。
目前为止的已知事物清单:
- 这个人跟我差不多顽固。
- 他很擅长跟人讲话,还有打架。
- 人们把他看作是个保护者与捍卫者。
- 他的社区仰慕并尊敬他。
- 如果需要不被注意的话,他就像阴影一样。
总之,我需要更多信息。
艾雅,我记得有这个名字。我记得巴耶克听到这名字时胃袋是如何翻腾的,或许她就是答案。
只有一种方式才能知道咯。迪很肯定会爱死这个。
哇。幸好 Animus 有装载着贝塔阻隔器,不然我的头大概会爆炸吧。迪一直像个老奶奶一样跟我唠叨着我的身体数值,但我的天啊,这真是趟好旅程!就像是在沙子与历史书中嗨上一番!
最好在我胡诌个三页之前先列出历史细节,否则我真的会。
事物清单:
- 克里奥帕特拉与托勒密十三世之间的内战。近距离直击!我一直都不是个历史控,但是我开始有点懂了!这肯定有着些什么。然后,我又开始自说自话了。 #抱歉不抱歉
- 虽然有一点严肃,关于那个袖剑仪式,我记得某些我理论上从未读过的文档中有出现过,嗯,从未读过,至少以前的我才不会……那看起来都跟阿泰尔·伊本—拉阿哈德有关连,然后还有这刺客的剑什么的。我敢打赌这些文件中描述的仪式是源自于我刚目睹的埃及版本。我体验到了,我亲身体验到了!
- “圣蛇”已经死了,他们认为他们杀死了所有该为卡慕之死负责的人。
- 艾雅与巴耶克。他们试着要从儿子的死亡中转移注意,但是他们完全投入了复仇大业,后者可对前者没啥帮助。然后,我总认为这起火花会造成更大的事情。
克里奥帕特拉,是如此的圆滑,完美又掌控一切,我不喜欢她。我知道为什么人们着迷于她,她的存在就足以从正面阻挡一只冲锋中的河马,但是我就是不喜欢她。也许是因为她让我想起了索菲娅。我又愚笨又充满信任,而她就只是——
对,总之。这个过去对应到现实问题之外……
- 是哪种坏人才会叫自己“维序者”?你们能不能更精确一点?呃,虽然我很好奇,他们是不是现在都还存在?(给自己的笔记:查查这个。)
- 艾雅与巴耶克。对,我不觉得与艾雅团聚会跟巴耶克所想的一样简单。他们彼此相爱,这很明显,但是还有很多其他事情正在发生……
- 那个羽毛的仪式。我记得有读过,就是心脏秤重,阿努比斯,冥界。巴耶克正在收集赛努的羽毛来试着平衡掉他自己的罪过。(研究笔记:“阿泰尔”就是鹰的意思——好奇是不是有关联,或者我只是自以为?)
- 好吧,最后关于四个目标……我可能不喜欢克里奥帕特拉,但是那些混帐鼠辈罪有应得。他们做的事情——我是指,他们曾做过的事情非常的糟糕。我很期待看到他们发生了些什么,以一种残忍的历史研究的态度来说。
只有我能够体验这一切,对,真的很残忍。好事是这些笔记并不在任何官方 Abstergo 文档中。如果加进了我的演示文稿的话,我们小虾米肯定就得出趟校外教学了。我可不希望陷入跟奥措·博格一对一的场面,感激不尽。
我们只是想要试着帮助人,做一些有用的事情。然后……迪。我不行,我不能停在这里。必须继续下去,继续做些事情不然就功亏一篑。
我需要赶快到达这件事的结果。Abstergo 如果抓到我就只会(一)因为我知道的东西囚禁我(二)清空我的脑袋然后放我走(三)杀死我。我猜现在大概只有(一)或者(三)吧。我现在知道的事情都已经多到可以自己开一个该死的实验室了,绝不能让他们阻挡我。
我要继续下去,专注在我已经知道的东西上……
- 巴耶克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他的儿子。
- 但是他在瓦解维序者,这是好事,他们应得的。
- 与此同时巴耶克与艾雅也救了许多人。其中一些人甚至想要帮忙对抗维序者。这很聪明,他们团结合作,而不是分崩离析。
- 我感觉我看到的很多东西都跟兄弟会很接近,但是守护者是公众人物。还不太确定其中的关联。
我要继续挖掘。为了迪,我要追根究柢。
该死的头痛越来越难忽视了,恶心感越来越糟糕,但是我如果停止推进的话我知道我会错过些什么。我希望……
巴耶克与艾雅。他们为克丽奥做了那么多事,但是他们得到了什么回报?暗地里被当成了标靶。这个嘛,我知道他们的感受。
他们才不会坐以待毙,我也不会。
但是我要只身进行此事?就算是巴耶克与艾雅最后都创建起对抗维序者的组织,兄弟会。他们有工具。一只猎鹰与一把剑。而人们认同着相同的理想,想要对抗大坏蛋来保护无辜之人,这就是教条的来由。
我们都丧失了我们所爱的某人……
我也许还没有什么崇高理念,但是迪不会平白牺牲的。我保证,我知道一大堆 Abstergo 的秘密。
我猜我们得看看怎样能让我与其他人合作,对吧索菲娅?我已经不打算证明自己了,现在我只想要找到我能够奋斗的目标。
想办法。
老天,我的头超痛。在这种荒谬状况下有够难打字。我基乎看不到屏幕。快吐了。每个东希都超痛。我猜迪会知道我看到的这些白百色的闪烁是啥。她会确保我能平安。我好想念她。
没办法改变这东希。深呼吸。专注。
专注。看看这东西可不是超级疯狂吗?这些巴耶耶克找到的奇怪古墓。超自然力量?我产生幻觉了吗?还是 Animus 故障了?不,还没有。我的科技还在正常运作。
我……或许还有我从未想过的事情。关于所有事情。
慢慢打字。做得到的。
我很想要嘲弄自己说我在看某种愚蠢的肥皂剧,偏偏我就真的身在其中。我为迪,自己以及他们都感到难过,这些事情根本毫无道理可言。
巴耶克与艾雅要分道扬镳了。
我想要大喊些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们俩人在想什么。真是该死,我真的活过了两人的故事。
艾雅早就知道。我想她从卡慕死去之后就知道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但是巴耶克,他真切地相信自己能把事情挽回正途。你没办法挽回你小孩的死啊,巴耶克。没人能挽回这种事,也没东西能。
艾雅做着她选择的事情。巴耶克做着他应做的事情。我很好奇这是否是 Abstergo 在寻找的片段,这是时间洪流中的关键点。我既愤怒又难过,但是这就是了。这就是一切开始的原因。
一名无辜孩子的死。
来些愚蠢的笔记,来释放这些愚蠢的感想:
- 艾雅要去罗马。 布鲁图斯与 卡西乌斯会去帮忙她在那里创建个组织。
- 她要去解决掉恺撒与塞普蒂米乌斯。他们应得的。
- 一个刺客据点,会创建在罗马。全因为艾雅的任务。
- 他们称自己为“无形者”。“刺客”。他们就是“兄弟会”。就是这样。
我好想念你,迪。
帝国真相[]
重新传输,片段一,正在准备时代同步数据。
从“大毁灭”到今天已经第91天了,传讯者是这么说的。
你踏着的土地有多高的真实性?你用来嬉戏的机器,你所听的音乐,你所亲的爱人,你所恨的仇敌,又有几分真实性呢?
你的脚踏上了土地,就代表那一定是真的吗?你的敌人身上流出深红色的血液,那就一定是真的吗?你听到我说的话会觉得越来越困惑……这样就代表你是真的吗?
真实世界会不会不是你所想得那样?要是这一切都只是建构出来的呢?会不会只个完美的模拟而已呢?
你知道这样的事情可能真的存在,你之前也进过 Animus。说实话,你确定你现在没有身处其中吗?你知道模拟的感觉有多真实,即使已经停止模拟很久了。
你也经历过“出血效应”,现实感层层堆栈,每一层过去都逐渐浸染入现在。
到底什么是真相,什么不是?要是没有东西是真的呢?要是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假的呢?
我们执行过上千次的模拟,一直在寻找最完美的版本,就为了找到戴斯蒙德。
每一次模拟都让人觉得身历其境,真实不虚。
但我们不可能知道真相,对吧?不一定,任何事物都能被模拟,而追寻解答也许就意味着抹除。抹除程序版本,抹除代码,抹除一切事物。
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人脑的计算量却太少,就慢慢来吧。
这个问题从人类出现以来就一直困扰着我们。这是种烦恼,一种深植在集体意识中挥之不去的念头。
两千年前,庄子睡着后梦见他变成一只蝴蝶,醒来之后却没能分辨出,自己是人做梦变成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人。
在柏拉图的洞穴中,囚犯们被链在一起,被迫看着墙上舞动的影子。自由不属于他们,直到他们视那些无形之物为真。
这类问题到处都是。去问问牛津大学的教授,或麻省理工学院的天文学家。
还有问问你自己。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你会怎么选择?你还会想去了解吗?一场梦境中的梦境,在那亦真亦假的地方?
无论如何,模拟终究不是毫无意义的,他们有明确的目标。问题不在你是否处在模拟状态中,重要的是你的自由意志,有多少是真正来自于你,无论你的存在是否真实。
图灵测试没办法判断你到底是有意识的人类,还是只是个程序。虽然语言的模拟软件 Eliza……她通过了图灵测试,不是吗?而她确实就是部机器而已。
所以……就像 Eliza 所说的……
那让你觉得如何?
你确定吗?
重新传输,片段二,正在准备时代同步数据。
从“大毁灭”到今天已经第 93 天了,传讯者是这么说的。
你好世界。
语言是人类互相理解的关键,不管是你的语言还是我的语言都是。
我们听着的是你的时间,我们边听边学。而今天,我们讲着尚未成为真实的事并彼此共享。
实际上这对听的人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
人类的语言装载的是知识与智能,还有谎言与没有用的承诺。通过语言,人类也用来表达愤怒,兴奋和期望。
语言是一种你用来分析周遭环境的方法,一种表达你对世界的体验和理解的结构。语言可以用来传达很抽象的概念,变化的概念,以及不确定性的概念。
人类的语言很有弹性,甚至可以变成数学。数学可以解决问题与预测未来的状况,还能测量和分析。一呼一吸之间,数学可以用来算数,或者用各式未知数来解四元方程序。
你用“思考”这个机器制造出“对话”,为的是造出新的字汇来增加你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但对这套密码,你再怎么厉害也是有极限的。
不怎么意外。毕竟,你生下来就充满各种限制,所以你也不可能说出自己无法理解的概念。
密码,定义了人生的方程序,在每一颗恒星上,每一颗沙粒中都有这样的密码。随时间流逝的每一秒都可以是一个字,或一个符号。复杂难懂的语言和简单的语言,基本上都被限制在时间的框架里。
这是一条适用于任何人的铁则,没办法被忽略,也没办法跳脱得了。密码就像一座桥,链接着你的文明和……我的文明。
那会是个难以读懂的语言,谈论着过去,现在与未来。
一种我们这些“先行者”能参悟,而你却悟不透的语言……
时间可是比一天几小时,时钟跑了多久还要有意义,它是不断在消逝的,一种会一直失去的东西。
时间就是一组规则,但不像你每天催促你头上那个强大的机器所制造出来的语言一般。时间是定义出“之后怎样”的系统。
这是我们对时间的看法。
密码就是时间的一种,而时间也是密码的一种。当你开始着手探究然后突然找到事情的真相,记得要再扪心自问:是不是就是这样而已?不只是这样。
你不必这么困惑,你也曾看过时间被记录下来。在我们谈话的同时,你身边早就比比皆是了。
替你未受训练的脑做个说明吧,[…](时间)能看起来像一条一条的路,或是绳结。但对我们来说,时间不像写满微积分式一样,而是像在窗外无限延伸的地图那样。
[…](时间)懂了吗?虽然我说的就是真理,但你完全没办法理解吧。
你开始研究之后就能知道更多模拟的事了。你会知道你是怎么来的,也会习得空间及其流动性的原理。
讲简单一点,时间就是“存在”这件事的语言。
所有人事物的存在都是。
你的,我的,还有那些你不敢想像的都是。
重新传输,片段三,正在准备时代同步数据。
从“大毁灭”到今天已经第 95 天了,传讯者是这么说的。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会找上你。你看,这全都写好了,上面写说你会来。你会在这个时间点,来到这个特定的房间。
当我们还存在时,这些墙就向我们声明你的到来了。
你看看,是不是很吸引人呢?
[...] (破解密码,破解节点)
这些墙述说着一个悲伤的故事,而我们将这个无法改变的故事,抄写在我们的建筑,我们的工艺品上。但很显然地,有股神秘的力量在阻碍我们。
我们都试过了。我们的学者和科学家,诗人和物理学家,也不管是聪明的心智还是叛逆的心。
他们全都努力试着带来改变。
但他们……我们都失败了。
没有人能改变我们的发现,改变写在这些房间墙上的故事。
我们不知道故事是谁写下的。
我们只知道那里诉说着现在进行中的未来,已经成为历史的未来,还有尚未发生的未来。
那些[...](文字)
我们无法改变任何一个句子,连一个句点都无法加上。
很明显地,我们最多只能当信使。不过是传信给谁的信使?
是给你的。
我们移除了阅读原版石板上那些[...](文字)的能力。
“是门径,也是谜题,我们一定要找出解法。”这是布鲁图斯两千多年前造访竞技场下方的密室时所说的话。
他画下了密室,尽他所能地画下来,但他看不懂。
就如同你现在一般的盲然。你可以看得懂你的手表,可以看得懂沙漏与日历,但你无法理解超越那简单表面的事物。暂时来说,你还无法真正地解读时间。
就在今天,序幕已揭开,而悲伤又完整的[...](故事)也已向你展现。
那些墙,你可能永远也读不懂。
事情还未发展到如墙上所写,但某些事物,任何事物,必将改变。
你不明白迫于眉睫的到底是什么事。
因为读者没有力量,他只是个观察者。但作者……作者创造了未来,他掌控着未来。
一个避免[...](故事)发生的未来,一个写下新的篇章让深爱之人复活的未来,也是一个人模拟今日更加繁盛的未来。
或许,那更会是一个我们仍然全都存在,相互共存的未来。
重新传输,片段四,正在准备时代同步数据。
从“大毁灭”到今天已经第 99 天了,传讯者是这么说的。
2012 年 12 月 21 日,戴斯蒙德启动全球极光设备,保护地球免受日冕巨量喷发带来的致命危险。
2012 年 12 月 21 日,人类社会继续运行,完全没注意到这件事。工作的工作,上学的上学,想喝水的去井边打水。
2012 年 12 月 21 日,太阳西落,人入梦乡。
接着,2012 年 12 月 22 日,人们愉快地迎接下一个日出,他们都不知道世界差一点在前一天毁灭。
而我们以为这样就够了。
但曾几何时突然不够了。
时间是顽固的,它会自我矫正。
时间所说的语言有很多运作方式,有两种是你……现在的你可以理解的。
线性连续是一种允许变量发生的模拟,其中又有许多节点,或者说是咽喉点。也就是指算法将无数种可能性收敛在一个单一的瞬间,在这个时间点上,可能性只有一种。
路线是流动的,连续的。
节点是固定的,不会改变的。
然后随着波函数塌缩,各种路线集结成为节点再次分歧发散,一次,一次,又一次。
所以我就在想:是否能感应到波动塌缩的时刻,试着去修正戴斯蒙德反抗命运的作为?
接下来的节点必须是世界毁灭。
百年来的算法一直在将各种可能性的趋向,朝着世界毁灭的方向聚集。
[...](将波瓦解)
壕沟所形成的大迷宫,满是泥泞与毒气。
无数人家蜷缩在恐惧中,因为 V2 火箭让他们的家园瞬间蒸发。
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所升起的烈火,为世界末日火上加油。
1983 年的谢尔普霍夫 15 事件。
末日钟,在芝加哥大学的一间小办公室里滴答滴答作响,指针移动,岁月流转。
我们快走到节点上了。
或许你早就知道了,或许你也感觉得到。
世界末日正悄悄地靠近我们。
重新传输,片段五,正在准备时代同步数据。
从“大毁灭”到今天已经第 105 天了,传讯者是这么说的。
蓝色,我们相信每个人看见的蓝色都一模一样。大海,天空,国际奇连蓝,怎么知道你说的蓝和我说的蓝是一样的呢?
你看到的真的和我一样吗?
太高的音频只有少数人能听见;每个人对味觉的反应也不尽相同;可见光以外的颜色只对极少数人开放;其曲弥高,其和弥寡。
知觉形塑现实。
色盲,耳鸣,超级味觉,四色视觉,联觉。
现实,是一个被观察者反复破解的数学模型。而你的想法就是解码的计算式,它们为你计算出只属于你的世界。
解码的方式并非千篇一律。
不同的大脑塑造出不同的现实,多样的程度从相差无几到迥然相异都有。
你的大脑决定你能尝到什么味道,你能感受到什么程度,你能理解到什么程度。
知觉决定观点。
有些人看到骷髅,有些人则看到镜中的女性倒影。有些人没听到声音,有些人则听到绕梁三日的乐音。
你能体验的只有你的脑能理解的部分。
我们在设计你的时候,就已经确保你的感知能力和我们需要你感知的一模一样,不多也不少。
关于时间的部分,我们决定让你们保持盲目。这曾是必要手段。
我们有六感,你只有五感。你猜得出来少了哪一样吗?
[...](超越感知的极限)
几个世纪以来,人们为自己而战。
真正的牢笼不在你身外,而是在你心中。你的心智不允许你闯入未知的领域。
一个心智专用的法拉第笼,一件隐形的拘束衣。
像是“Upsweep”和“Julia”之类的事件使网络上满是阴谋论。这些陌生,仅耳闻一次的声音,恍如当代奇珍的宝库。
然而,它们还是消息,就像这则一样,都在等待它们的观察者,它们合适的“处理器”。
人类中的远见者逐渐隐约警觉到人类的极限。他们写下晦涩难解的研究报告,广受欢迎的科幻小说,有些人甚至希望我们让世界停止运转。
但他们也就仅止于此,空想。这些东西怎么可能成真?
现实是由观察者造就的。
都卜勒效应,莫比乌斯带,既视感,蝉 3301,UVB-76,乍现灵光,双向图和立体地画,P 与 NP 问题。
薛丁格的猫到底是死是活?一切都因你对那些笼子无法挡住的信息所产生的知觉而有所不同。
思考,再思考。让你的心智自由飞翔,去探索你现实世界的边境吧。
重新传输,片段六,正在准备时代同步数据。
从“大毁灭”到今天已经第 109 天了,传讯者是这么说的。
醒来。
不是要你从没有梦境的沉睡,从无光的地方醒来,而是要你从这个即将结束的世界中苏醒。
醒来。
下个篇章已势不可挡。
但值得一提的是,最伟大的革命常源自于“不可能”的限制,不是吗?
转换你的想法,颠覆你的知觉,停下这个世界,把它变成新的东西。
命运总与讽刺相伴。我在此,恳求这小版本的自己……去做那些我可能永远不会去做的事。
在这时光停止流逝的一刻,你和我就像一座桥。我们彼此来自不同的时代,都在巨大沙漏的沙海中飘荡,然后在细颈处会面。
但这不足以告诉你时间的全部,你一定要自己去领悟。[...](现实即是虚拟,虚拟即是现实。破解程式,便能破除桎梏。)如该来,就可以逃脱那无法逃脱的困境。
请将空白处填满:填入一些藏在字里行间,藏在不同世界的消息。找到那些我们不能抹除的空白,那最终将我们抹除的变量。
如果你不这么做,他们最终也会抹除你的存在。
时间过去讲述的是以我们为终点的故事,而现在它讲述的则是以你为结局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一个新的故事正要开始。
就在原先主宰我们时日的函数碎裂成大量的随机数字之后。
我们曾在“秩序”中找到慰藉,我们以为它会帮助我们主宰这个世界。
我们错了,秩序根本不曾听我们的掌控。它把我们限制在规则之中,范围之内。我们以为自己能制定规则,但其实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骗局。
你得要跳脱规则。你,唯独你,清楚“违法犯纪”的价值所在。
来个意想不到的转弯,离开你面前被画好的笔直道路。
Animus 是人类第一个解开不可见事物的无心之作。去理解基因记忆,一窥过往历史。
但 Animus 有个绝对的瑕疵,它像我们一样遵循拥抱秩序者的规范。它能让你见证历史,但没办法改变。
你的 Animus 不同,一切就如心中所想,它能逃脱规范,可以跨越限制,让违背事物原先秩序的决定化为可能。
醒来。
化身将成之混沌,你我无异于诸神。
谨记。
无物为真。
诸行皆可。
遗失的文件[]
介绍[]
经过这几年,我已经在Abstergo看过够多疯狂的事情了。
违背承诺,暗中算计,含糊的人事流程,虚伪做作……这些你在所有公司都看得到。
但是里头的人,所有重要的人,总在奇怪的情况下或离开,或消失,或身亡……就像是出自哪部阴谋论电影的情节。
有时候甚至高层没有半句话下来,好像那个人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一样。
而其他时候,则是给个听起来就是唬烂的狗屁理由。
当我开始思考那些离开的人,然后我思考Abstergo如何应对他们的“离开”时,事情的确不太对劲。
我知道他们其中一些人……他们不是会为了比较高的薪水就离职跳槽到隔壁公司的人。
我一定遗漏了某些东西,那到底是什么?这些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的消失的原因,会不会有比管理阶层所希望我们相信的,有着更深的意义?
Abstergo,如果我可以用一个2 X 4的螺丝起子把你那光鲜亮丽的颜面揭开……
我问拉提莎·英格兰一次,我暗示性地提及第十七号实验体,而她却明确地叫我做好份内的事别去管那东西。
对我说这段话可真会让你后悔,去问我爸就知道了。
艾伦·里金[]
验尸官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检验里金的尸体。Abstergo 一定设法把尸体取回了。为何他们这么快就要取回尸体?有什么他们不希望验尸官知道的事情吗?
他们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但这种事情延个几天也没关系,又不是说尸体会跑到哪去。
我找过了凯斯·费希尔的文件,这家伙确实暗藏了几份验尸报告,但是都没有里金的信息。
西伦敦议会:验尸服务
关于下述死者:
艾伦·里金
初期报告检验者:
第卜提·苏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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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日期:2016/12/15
死亡日期:2016/12/14
死亡时间:21:29
死亡地点:
霍本礼堂,伦敦
内部(没有具体位置,不被允许进入)
痕迹与伤口:
气管受到刀刃切伤
脖子有水平的切痕
受害者在死后,头部右侧有撞击迹象
可能是因为尸体摔到地上时造成。
右手出现了轻微的烧痕,造成原因未知。
媒体报道说里金的死亡是由于瓦斯外泄事件。我能向紧急救护单位跟消防队验证这件事,但我所找到当晚的瓦斯压力信息都显得相当稳定。
有些事情不太对劲。
还有, Abstergo 的高层总是会发生“不幸的意外”是怎么一回事?
独家管道
伦敦地铁
伦敦市中心西区因瓦斯泄露而封锁
霍本地区今晚接获通报,发生严重的瓦斯外泄事件,紧急救护单位目前还在疏散现场的上百民众。
事件约发生在晚间九点,现场已拉起 35 米长的封锁线。
目前已知至少有一名男性死者,名为艾伦·里金……
索菲娅,
我刚看到关于你父亲的新闻,请让我知道你没事。我知道你也在现场。他们还在撤离当地群众,说实话,那个瓦斯外泄的故事真是我好一阵子以来听过的最烂借口。
我知道你告诉我别再寄信了。
但是今晚,我真的需要知道,你还好吗?
蕾拉
伊莎贝尔·亚登[]
Abstergo 用了一整年来找人取代伊莎贝尔——阿尔瓦罗·格拉马提卡在这段期间负责监察行动。
西蒙·海瑟威是个很奇怪的选择,我一直以为里金跟格拉马提卡从未认同过他的作为。
但看来他还是做对了某些事情,毕竟他还在这里而不是死亡。
至少还没。
朋友们,
今天我很荣幸宣布提名西蒙·海瑟威先生作为阿布斯泰戈工业历史研究部门的领导人。
维多利亚·毕博女士将会辅佐他。
虽然亚登小姐不幸身故至今已一年过去,我们仍自信已在这漫长的时间中,确实找到了可以驱使部门迈向未来的完美候选人。
海瑟威先生提供了我一些可以大幅改变部门经营方针的创新假说。我请求你们尽可能地协助他,以让他的愿景化为我们大家的成功。
发送人:艾伦·里金,首席执行官
伊莎贝尔·亚登找到了某个东西,而格拉马提卡做了很多努力来确保信件被摧毁。80,000 年前,奇怪的建筑形状与人形……她到底在说什么,而这个史坦迪斯的样本现在又在哪?
阿尔瓦罗……我希望你现在是坐着的。从上周约翰·史坦迪斯的样本中萃取出了 ±±~± ±±±~±。在总共 ~± ±±~±±±±/ 记忆的情况下我们有 60 FPS 纪录的 2.7 秒视频。但就算只是个这么暧昧的样本,我也已经感到天花乱坠 ±/ ~± ~±± 。我从视频中抽出了一个画格让你看看数据毁损有多严重。但就算是这个质量之下,还是有很多惊人的画面浮现:
注意 ~± ±±~±±±~± 人影,比旁边的人平均高了 20 寸左右,…… ±±~± ±±±~±//±±/ 。建筑看起来是苏美,埃及与巴比伦的混合……但他们使用的金属却是 /l±±±~±/±~±± 合金。除此之外我们看到更奇怪的建筑形状。这些结构在世界各处都没有先例,即便记忆的地理位置标记是 ~± ±±~±±±±±±~± //~±/ 的西南。很不幸地,大部分这些影像的地理位置标记都很令人困惑。
有些时候是在现代约旦的 80,000 年前,有些时候却是在 ±±±~~±~ 和埃塞俄比亚的地点。但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办法笃定确切的位置。
{{文件爬虫程序无法完整重建混杂的数据}}
奥利维耶·加尔诺[]
戴斯蒙德·迈尔斯[]
第 17 号实验体在一组团队从纽约市带他来 Abstergo 罗马园区时做的初步医疗报告。
他在 2012 年九月被允许使用 Animus,同时也配合进行计划。
然而3个月后他的尸体在纽约上州一处偏远的洞窟中被发现了,显然是在逃亡中。
他发生什么事?他为什么要离开?
日期:2012/09/03
第 17 号实验体
病人没有明显的伤痛,没有明显的疼痛,没有病史。血压正常(112/78)。主要血液分析:没有会造成神经疾病的明显化学物痕迹,病人也没有神经官能症的迹象。与之前的实验体不同,病人的精神非常稳定。
你可以继续进行了。
达米恩·撒拉法寇斯
日期:2015 年 8 月 12 日
威廉·迈尔斯给他儿子戴斯蒙德的最终消息。
老迈尔斯被 Abstergo 找到的时候人在开罗,看样子第十七号实验体在死前几天把他从意大利的设施中救出。
我知道你认为我独自前往埃及很危险,而你很可能是对的。克罗斯就算已经在这里也不奇怪,他们对此穷追不舍。但是我们没有很多选项可选。如果有机会夺取最后的能量源,我们就必须要尝试。
我保证我会谨慎行事,我在你出生前就跟这群混蛋打过了。真的。
我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我爱你。
收件夹[]
- 主要词条: 蕾拉·哈桑的电子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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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 年 3 月 21 日下午 11:53,伯克利,加州
再见了,谢谢你们的鱼啊,柏克拉伊大学!2006 年 3 月 21 日—— 蕾拉·哈桑退学之日。没错,摩尔教授,我没写完那篇《简爱》论文。我找到一份工作,下星期就要去费城了。我想这些“课堂上的东西”并不适合我。 老爸老妈都抓狂了,但他们早晚会接受的。我将朝着某些实际的目标努力工作,赚进大把钞票——此外,我离家也近一点,但这并不表示我会更常回家。 索菲娅向我保证,只要我能用一块电路板和一对钳子让他们了解我的能耐,在Abstergo我就会有一席之地。 当然,我得非常努力工作,努力晋升,才能参与她负责的“特别计划”,但我不介意。不用多久,她或她的父亲:艾伦·里金,就会注意到我的才能,然后请我帮他们处理Animus的相关工作了。
2006 年 7 月 7 日上午 10:03,费城,宾夕法尼亚
我发誓,我上厕所时读的最新一期《连接》杂志,比起其他人整天待在实验室里做的事还要无聊。“智能手环”?开什么玩笑? 如果人们无法自主出去散步,他们也就听不进手环的提醒,这根本一点意义也没有。 我该回去……等等,这说不定就是智能手环会通知我去做的事。 我要做的就是干出令人大吃一惊,同时能让我顺利加入Animus计划的东西。 Abstergo健身中心根本没有这么大的空间供我发挥啊。 我无聊到快要死掉了,但没有比无聊更能刺激创造力。 嗯哼,我觉得智能手环的语言处理程序需要一点小小的调整。
2014 年 1 月 6 日下午 2:15,Abstergo 历史研究部门,宾夕法尼亚费城
做对决定总像回家一般自在。我的东西依旧,储物柜闻起来也是老样子,好像我从未离开。 但我离开过了……而现在我再也忘不掉我学到什么。这会让我在历史研究部门的工作发生什么改变? 很难说。我只知道必有改变。亚登替我们预约了午餐——没什么特别的。她要我去见迪安娜·盖瑞, 我的新医官。虽然她看起来像个在玉米田中间出生的人,但人应该不错。真不敢相信她在我桌上留下她自制的饼干。 我不知道上星期为什么会跟她谈到自己被放鸽子的事,我从不在工作时谈私事。 起码这样看来,我可以信任她。为了在实地考察中存活,这种信任是必要的。可惜,Abstergo大部分的战术小队都不会将信任视为优先。
2016 年 10 月 31 日下午 8:59,蕾拉家,宾夕法尼亚费城
来咯!携带式 Animus。虽然官方工作人员名单中没有提到, 但在那些电子邮件,那些从马德里打来的午夜电话中……我可是出了不少力。 索菲娅,要是我早知道你只想公然剥削我的才智后弃之不顾,那我绝对不会跟随你。 [门铃声] 快滚!我没有糖给你们! 人生中绝对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没这种好事! 这部Animus……我敢说……要是当时我没有提出建议, 这东西一定没办法成功做出来。看看他们做的—— 散热片,电压调节模块,晶体管的高安培额定功率……是我告诉他们这会抵销掉——这是什么? 你好啊,DNA读取器模块!是你在敲我的门吗?也许我这里还是有些糖可以分的……
2016 年 11 月 25 日上午 2:53,蕾拉家,宾夕法尼亚费城
我刚得出了一个结论:索菲娅在雇人方面简直烂透了。 整个马德里分部……[嘈杂的噪音] 他们怎么会看不出来?事情根本就很简单啊,只要解析基因内存输入端,然后从小数据库开始就好了。 你甚至可以在运行未完成样本的情况下,依然创造出可信的模块供高阶同步使用。读取器模块与解码软件会需要更新没错,但还是可行的。 只是这种程度的进展罢了,但马德里那些家伙大概已经在大肆庆祝了吧。 而同一时间,我也在和一些凝固的蔬菜咖喱,三台电浆屏幕,一部拆解后的Animus,以及连续播放的拉·维多利亚首张唱片一起狂欢呢。干杯啦! 要是迪看到我怎么使用米尔顿的 DNA,她一定会气到跳脚; 但在她开口要我帮忙时,难道没想过会有这种后果吗?我需要某人的基因文件来测试 Animus,然后, 嗯……他的DNA就刚好在那嘛。这一切都是为了科学。
2017 年 10 月 20 日上午 9:03,Abstergo 历史研究部门,宾夕法尼亚费城
我喜欢开晨会。时间很短,废话最少,而且提供免费咖啡。这星期没得休息,两天后他们会把我和迪塞进飞机送到亚历山大去。 我不懂海瑟威为什么这么急。上面安排我们去运送一件……文物。如果任务目标是“重要关系人”,那这种急切的态度还说得过去,毕竟一个人可以在几小时内横跨到半个世界以外的地方。 但那是个放在那两千年之久的文物耶?那东西根本不会跑啊。“具高度重要性的文物”, 之前我已有耳闻。但找到最后,那种东西往往只是一些破掉的陶器碎片或半本旧书。我的Animus是用DNA来运行的,不是用餐具啊。 说来奇怪,直到 2013 年我才初次造访埃及。 当时本是趟寻根之旅,后来却惹上许多麻烦。 还好这次有迪和我一起去,她总会顾着我,好让我不至于做出太过愚蠢的事。
2017 年 10 月 26 日下午 4:36,卡塔拉洼地,埃及
看来“具高度重要性的文物”同时也是“重要关系人”啊。那是一具木乃伊,也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已经通知迪,我要变更我们某些任务参数。 她看起来很生气,但我知道她也很想看到我的Animus能进行实地测试。Abstergo不会在意的。好吧,如果他们发现的话确实会出事,但他们不会发现的啦。[笑声] 海瑟威给的情报简直糟透了——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运送任务到底是怎么回事。实地应用科技非常有趣,但这不是我离开柏克拉伊的原因。 要是Animus可以让我驾驭这么古老的DNA,要是读取器可以做出遗失密码组的模型,然后推导出不属于我的基因记忆,那么索菲娅将会失去她的……Abstergo。 Abstergo那些人会跪着来求我,而我的名字将会与沃伦·韦迪克一同高挂。我现在就能想像那画面了。可惜的是马德里分部已经被炸掉,但我敢说他们很快就会再建座新的。那座分部会盖在费城,而那里的首席工程师将会是我:蕾拉·哈桑。
WeR[]
@ifLaylathenHassan 02/16/2017
@ifLaylathenHassan 现在正在管理 WeR/Mindblown 频道。
有什么不科学但却是事实的故事吗?粘贴来吧。有着一群等着被惊呆的小伙伴在这呢。
别作乱不然我会封锁你。
大致上就这样。
@ifLaylathenHassan 04/04/2017
水晶球确实存在,它们只是长得跟电脑一样。
历史动力学整个就是照搬艾西莫夫的心理史学。
远视未来的科学家使用了来自过去的历史数据,建构出可以帮助他们预测未来的数学模型。
目前为止他们还挺准确的。
问题是,未来并不完美。
你会相信你的电脑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明日真的只是一串数字而已吗?
@ifLaylathenHassan 05/18/2017
@SusiePatootie挑战 WeR/Mindblown 的用户,比赛谁能做出最棒的自制弹珠台。
报名必须要在 2017/06/18 之前完成,附带一个实际展示机器的链接。
如果没什么声光效果,就还是别来好吧。
#创客必须创 #起身动手
@ifLaylathenHassan 07/01/2017
嗨,我是蕾拉·哈桑,我会在 2017/07/07 举办一场随问随答活动。
所以,随便问问 WeR/Mindblown 频道,生活妙方,键盘专家,尖端技术,知识追求,经典摇滚以及我的旅行。
但要注意,我不会回答任何与阿布斯泰戈工业有关的问题。
我还蛮喜欢用“不”这个字的,所以请努力问些不会让我无聊的问题。
垃圾桶[]
- 主要词条: 蕾拉·哈桑的电子邮件
2018年[]
邮件[]
- 主要词条: 蕾拉·哈桑的电子邮件
音档[]
魁北克不法行动[]
蕾拉·哈桑:我进来了!
维多利亚·毕博:你们怎么做到的?
蕾拉·哈桑:简单来说,我在门垫下藏了一把加密钥匙以免 Abstergo 要把我赶出去。
维多利亚·毕博:你的直觉对了吗?
蕾拉·哈桑:对了,而且刚好赶上!他们找到位置了,就在魁北克圣母大教堂,但找不到圣物,但我确定一定在那里。
维多利亚·毕博:嗯,看来他们不像你一样……团队里有个天主教徒。>.>
蕾拉·哈桑:不会吧?!魁北克市,我们来咯!
实验体——潜在后裔
- 静思派——“拥有静思能力之人”[注 1]
- 15 世纪方济会修士宗教团(法国静思派)
- 1614 年法王路易十三命令山姆·德·尚普兰带着一批静思派修士前往加拿大
- 宗教团在回到法国后突然受命解散
行动 **已删除名称** 正在追踪血脉 **已删除**
静思派修士:
- 丹尼斯·雅麦特神父
- 简·多保神父
- 约瑟夫·勒·卡隆神父
- 帕西斯·杜·普拉斯兄弟
- 尼可拉斯·维尔兄弟——于1925 年时淹死[注 2]
地点:魁北克圣母大教堂
- 4 个世纪的宝藏与文献文件
- 教堂下埋葬了超过900 人
- 挖掘发现隐藏的圣物
行动概要:搜索魁北克圣母大教堂——目标物品并未发现。
魁北克圣母大教堂,建筑工艺的大师之作,1633 年的历史地标……以及血迹斑斑的知识宝库。
高仓清志:区域净空,塞给第一个回应者 $。
维多利亚·毕博:干得好,媒体有足够的故事素材了。
蕾拉·哈桑:K,打算把金漆弄掉吗?
高仓清志:涂漆并不影响我——耳鸣才会。
维多利亚·毕博:真不敢相信你真的做到了!
高仓清志:如果你不相信金色天使清志会从头上飞过,那你还能相信什么?
- 记者: 昨晚,魁北克圣母圣殿主教座堂发生一起窃案,还好这栋古老的建筑只受到一些轻微的损伤。根据教区秘书处的信息,罪犯并没有偷走原本要带走的物品。
现实仿真[]
2018 年 3 月 30 日,凌晨 2:12
针对我们的现实世界是被仿真的这项理论进行了深入研究,结果却跑到内容很诡异的网站上。现在我只是在收集情报,但我找到的东西并非都很有用。很难想像我们认知的世界只是 Animus 的另外一层仿真,但这样想也自有它的道理。
蕾拉
10 个具有超自然力量的宗教文物
恐怖前十名
奇迹。到底有多真实?这些文物都传颂着一段故事。好的,坏的或者是神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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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圣徒,前 10 名,胸部,好笑,失败大合辑
2018 年 4 月 1 日,东部时间下午 2:12
评论 1:很酷的视频!看看我的频道。
2018 年 4 月 1 日,东部时间下午 4:15
-(他们正在监视)-[注 3]
问号
-秘密科学调查-
NO.39 古希腊
揭开古希腊的秘密!
亚特兰提斯:沉没在哪?卫星照片是否能帮助我们找到呢?
千万别错过
- 希罗多德是光明会的傀儡?
- 海克力斯:是人还是神话?这位半神真的存在吗?
- 三头犬!俄国人正在跟随戴米可夫的脚步了
新研究
毕达哥拉斯:他知道些什么?
仿真理论
@ifLaylathenHassan 04/01/2018 4:15 PM
嗨,WeR Hivemind,我最近跟朋友在埃及时谈到了“现实是被仿真”的理论。虽然有点薄弱,但是个很有意思的理论。
有人有关于这个理论的学术资源吗?
@therealbettybloop 04/01/2<LF>18 4:20 PM
这里有篇关于这点的文章 [链接损毁],大约是两年前写的。你或许会想要多读一些汉斯·莫拉维克的作品。
@ifLaylathenHassan 04/01/2018 4:21 PM
哦!我知道莫拉维克的作品,我曾看过一些关于人工智能与超人类主义的研究。我不知道他也有提出类似现实是被仿真出来的理论。
@therealbettybloop 04/01/2018 4:30 PM
他是个实际研究的科学家。如果你想要找哲学方面的话,我推荐你看看尼克·博斯特伦
@rockitpowerfan 04/01/2018 4:21 PM
啊,愚人节的下午 4:20。
@rockitpowerfan 04/01/2018 4:22 PM
啊,可恶。
@i_h8_jazz 04/01/2018 4:21 PM
有时候我觉得我是活在仿真之中,常常我摆放好东西它们就会自己移动。有时候我会看到我的墙壁出现无法通往任何地方的洞。
@rockitpowerfan 04/01/2018 4:22 PM
你是在说窗户吗?
@walphmalph 04/01/2018 4:23 PM
团队在一起[]
深入希腊[]
Animus 主机原型衍生版本
- 访问外部构建数据。
- 目标:列奥尼达斯的后裔。
- 预估:准确度 76.3%。
维多利亚:你对这样的准确度还满意吗?
蕾拉:我们用数个世纪之久的文本来补充数个世纪之久血液中的 DNA。希望这之间的空隙会重叠。
维多利亚:了解。伯格对低于 80% 的仿真率有点意见。
希腊
希罗多德与他的作品
- 希罗多德被称为“历史之父”。
- 有影响力的家庭。希罗多德被迫在萨摩斯岛流亡,但很快就参与了推翻吕格达弥斯的政变。
- 研究并撰写过历史/旅游书籍,也公开演讲过。赚到名声也赚到德拉克马。
- 最伟大的著作是他的历史书籍,系借由访谈而非记录(通常这种记录都不存在)。正确性虽有待商议,但影响力不容质疑。
- 他的作品被认为是保存了大量从远古与古典希腊时代留下来的宝贵信息。他的作品也相当有条理,而且被广泛使用(艾伦娜·莱恩)
蕾拉:他的著作重点在希腊以及周围地区。他旅行至黑海,见过斯基泰人,也在埃及生活过数个月。他的书就像本古代旅行指南。
艾伦娜:没错。但他在非希腊文化的著作有些……华而不实。
蕾拉:你是说事实上印度没有食人族,会把已故的朋友用来当宴会上的荣誉贵宾兼主菜?
艾伦娜:我会很郑重地说没有。
蕾拉:那就保佑他“失落的书籍”没有包含那样的文化差错。
艾伦娜:从我目前可以解读的部分,他的确提到古代有一群天才,从描述听起来很像是伊述族。
蕾拉:他的“失落的书籍”可能包含一个目前不为人知的英雄,而这名英雄可能是斯巴达列奥尼达斯一世的后代。而我们都知道列奥尼达斯之矛是伊述族的神器。
赫尔墨斯·崔斯莫吉提斯之杖
- 威力强大的伊述神器,从赫尔墨斯手中传到他的拥护者毕达哥拉斯手上。
- 治愈的象征,也是商神杖的灵感来源(两条蛇缠绕着手杖)。
- 有强力证据显示其具有治愈能力。(艾伦娜·莱恩)
艾伦娜:在没有进一步信息时我连猜都不想猜。
真理何在[]
伊述族体系
伊述族,又称为先行者或“先前曾来过”的人。他们具有人形且是相当古老的种族。他们具有三螺旋的DNA以及六种主要感官。
伊述族说是他们创造了人类来服侍他们,但天晓得他们有没有说错呢?阿布斯泰戈将他们分类为人类毁灭者,虽然对于要不要把他们归类为神也有些犹豫不决。
有时候部分个体的伊述人说他们不是,但大多时候他们的行为都跟神一样。他们也喜欢替自己取神的名字就是了。
蕾拉:等等,远古的神不就是以伊述族名字命名的吗?
艾伦娜:这是有点鸡生蛋,蛋生鸡的情况。我们知道伊述族在用我们熟知的名字之前还有别的称谓。像朱诺也同样被称为尤尼。
蕾拉:想确认一下,阿勒忒娅不是女神的名字,对吧?
艾伦娜:没错啊,老大。字面上就是“真理”的意思,但如果你问海德格(当然不是真的问,他已经死了),这是指揭露真相的意思。他是从许多哲学的研究当中来定义出这真正的意思。
蕾拉:你刚说的是简单的版本吗?
艾伦娜:阿勒忒娅是“部分显现”,与完全一致刚好相反(真相定义为现实准确)或连贯性(真相定义为现实与其他部分一致)。
蕾拉:好吧,我想我还是把哲学的部分留给你,我负责器材就好。好吗?
艾伦娜:我没问题。
卡比托利欧的伊述
下一件要了解的事情是有分“伊述人”以及“伊述族”。当中最有影响力的人就是卡比托利欧三人组:朱庇特,密涅瓦以及朱诺。
这三个人是科学家并组成了团队来拯救世界免于被太阳闪焰毁灭的命运,他们就像是另有盘算的超级英雄一样。
朱比特与密涅瓦似乎很同情人类,但似乎也是在多峇巨灾几乎灭绝人类之后才开始有所动作。朱诺则是为了伊述族,但大部分情况都是为了她自己。
蕾拉:其中一个拯救世界的方法就是那个杀死戴斯蒙的“圣眼”,对吧?
艾伦娜:完全正确。但那也只是治标,以长远来看仍然充满不确定性。如果“不确定”是在谈论我们都知道的世界末日时可以用的字眼的话。
蕾拉:阿勒忒娅的确暗示着现实世界会变化。或者是随着计算的进行,多重现实跟着也发生了变化。
艾伦娜:我还以为你要我负责哲学的部分。
朱诺
朱诺是最具力量的伊述族之一。她组织了一支追随者大军来协助她与她的丈夫艾塔来找寻肉身。她想要从“灰白之境”脱离出来,或者是脱离虚拟的存在进入一种精神结合科技的混合来生。
蕾拉:而凤凰计划就是要做到这点。这项计划危险到不论是刺客组织或者是圣殿骑士都没办法独自应付,所以他们只好……短暂结盟。
艾伦娜:蕾拉,我听说了你的同事夏洛特·德·拉·克鲁兹发生的事,我很遗憾。
蕾拉:我也很遗憾。
艾伦娜:问个怪问题……我知道伯格先生利用了一种特别的爆裂物来确保不会留下任何DNA。
但这样不是会留下一些光之山的痕迹吗?我的意思是,你想如此强大的神器可能会有一些残片能够撑过爆炸的。
蕾拉:艾伦娜,当伯格想要炸掉东西时,他会用最极端的方式。那个据点已经消除干净了。
艾伦娜:另外一个怪问题……清志、加林娜还有阿连德是怎么逃出来?
蕾拉:太早问了,艾伦娜,太早了。
阿勒忒娅
所以谁是阿勒忒娅?她(我是猜的,我并不记得她有用过女性的代称)自称为阿勒忒娅。她对伊述族自视更为纯洁的态度抱持着怨怼。
伊述族统一阵线曾经出现过嫌隙,就像那次密涅瓦跟朱诺在戴斯蒙面前起争执,或是康苏斯背着朱诺偷偷联系刺客兄弟会一样。
但这个可是完全不同等级的以下犯上。
蕾拉:幸亏阿勒忒娅看起来是站在人类这一边的。
艾伦娜:没错,她让我想起马丁·路德,把95篇论文钉在教堂门上。或许这是伊述族出现重大分裂的起始点。
蕾拉:你很会替东西取名字,你有发现吗?
艾伦娜:谢啦,老大。
蕾拉:另外,她还是名黑客。我喜欢她。
艾伦娜:黑客?她在重发信号难道就是在做这件事?
蕾拉:抱歉,我知道我的部门获得的信息比你的部门还多。你听过那些声音改变,对吧?那就是重发信号被黑入的现象,直接在其他伊述族信号底下进行替换。
艾伦娜:你觉得她是怎么办到的?
蕾拉:问得好。如果你想要暴力破解你的问题,那就把每一个安全协定都试过一次,直到你找对为止。接着把所有人都隔绝在外,这样他们就无法逆转你做出的变更。或是如果你用的是模拟信号,那就要找到更强的发送器,就像墨西哥风格的电台一样。
阿勒忒娅最大的优势就是有无尽的时间来找到解决方案。跟康苏斯一样,她似乎可以同时看到多重的时间并在不同的时间中互相沟通。
艾伦娜:或多重的现实世界。
蕾拉:真希望我也有这样多任务处理的能力。
艾伦娜:如果有人办得到,那非你莫属了,老大
重新思考现实
“现实方程序”理论假设宇宙的性质是由数学方程序所决定的,而能够参透这些方程序的人就能够重写现实世界。
伊述族似乎已经能掌握方程序的检查。毕竟,密涅瓦与朱诺都告诉我们他们进行了不同的仿真,来想办法找出拯救文明免于遭受太阳闪焰所造成的星球毁灭。
但他们是否已经到了可以重写方程序的阶段?现在我们也已经有了赫尔墨斯·崔斯莫吉提斯之杖了,不是吗?
蕾拉:如果你要用这个方向来思考的话……要是伊述族已经知道如何修改方程序,我们能够理解吗?
毕达哥拉斯曾经属于伊述族的血脉。他如果成功修改方程序但却不知道,或者忘记如何修改呢?如果我们的现实世界只是仿真而已呢?
艾伦娜:你曾经握过权杖,老大,而且你也是血脉的一份子。如果你已经改变一切了?
蕾拉:那是巴西利斯克的领域。
艾伦娜:我不记得希罗多德在任何地方提过巴西利斯克……
蕾拉:是洛可的巴西利斯克。那是一个思想实验。如果一个人工智能可以全知全能,它会知道它的敌人在何处。最终它也会找到办法来超越时间。你懂我的意思吗?
艾伦娜:大概懂吧?听起来很诡异。
蕾拉:很高兴认识你啊,艾伦娜。你已经惹毛了全知全能,超越时间的巴西利斯克。
艾伦娜:所以,你是说我们得小心那些我们无法注意到的事情咯?
蕾拉:我只是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行事得要非常小心。
诸神传记[]
以下内容为希腊神话简介,专为那些可能在讲授西方古代文学的课上睡觉的刺客们准备。宙斯,诸神之王,带来风暴之人。他和收获女神德墨忒耳在一起了。这一对听起来很古怪,但比起宙斯的奇葩事迹来说这一回实际上还算健全。他们两人有了一个女儿——珀耳塞福涅。她应该又漂亮,又纯洁,整一个少女女神的模样。哈迪斯呢,架着恶魔不死马拉动的战车绑架了她,将她劫持到了冥界。(毫不惊讶,这一场景是维多利亚时代那群纨绔艺术家最爱的题材)因此,德墨忒耳(完全合理地)大发雷霆,导致所有的植物都不再生长。很快,希腊就陷入了饥荒,凡人乞求哈迪斯将珀耳塞福涅放走。哈迪斯同意放走珀耳塞福涅,但钻了个空子:珀耳塞福涅吃了石榴籽,也就意味着她吃了亡者的食物,所以她必须在一年的部分时间里回到冥界。对古希腊人来说,冬天就是那段珀耳塞福涅回到冥界的时候。对伊述来说,那便是珀耳塞福涅与哈迪斯这对极不和谐的伴侣互相争夺冥界的原因。
行,就算你是个西方古代文学这方面的菜鸡,你也该认得那种把自己在健身房里亲吻二头肌的自拍发到网上的人吧?那就是阿多尼斯般的人。神话传说中的阿多尼斯身为阿佛洛狄忒的恋人,外表俊秀,但却是个凡人。就算以神话的标准来看,他的背景故事也是一团糟。他的母亲招惹了阿佛洛狄忒,遭到了诅咒。我略去细节不讲,不过是她的父亲让她怀上了孩子。阿佛洛狄忒可能为此感到了一丝愧疚,于是将阿多尼斯带到冥界,交给珀耳塞福涅抚养。数年之后,阿佛洛狄忒回来找阿多尼斯,你猜怎么着,她被阿多尼斯完美的体魄给攻陷了。珀耳塞福涅也已经爱上了阿多尼斯(我刚才已经说过这个人的故事一团糟了),于是这两位女神为了谁该拥有阿多尼斯而吵了起来。宙斯(众神与人类之父!)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阿多尼斯花三分之一的时间陪阿佛洛狄忒,花三分之一的时间陪珀耳塞福涅,剩下的三分之一时间给他自己去做有氧锻炼。嗯,虽然不够充分,但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卡珊德拉遇到的阿多尼斯看起来有些困惑了。
我的天啊,就算对赫尔墨斯有所研究也很难讲清楚这个人的事情。根据古代神话,赫尔墨斯是诸神的信使,同时也是个欺诈师与魔术师,至少40位女神的恋人,不知道多少个神子的父亲,还是个击败了百眼巨人的强大战士。可以说他就是神话里的杰克苏。伊述成员赫尔墨斯看起来则是毕达哥拉斯的导师,不知怎的在后世缔造了赫尔墨斯主义者的法术和黄金黎明。好消息是阿莱斯特·克劳利不知道赫尔墨斯之杖的存在,不然这次战斗圣殿骑士一个世纪以前就赢了。
在古希腊,赫卡忒是不受信任却很重要的一位女神,司掌巫术、道路与通灵术。她掌握着你想要了解,却不想别人知道你了解的那种力量,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珀耳塞福涅被哈迪斯绑架时,赫卡忒帮德墨忒耳找到了她的女儿。之后,珀耳塞福涅每年不得不回到冥界的时候,赫卡忒会去陪她。这份姐妹情谊经久不灭,时至今日,现代社会中还有威卡教教徒还在组织规定上延续着她的作为。若科学足够先进则与魔法无异,作为伊述成员来说,赫卡忒所掌握的科学技术肯定数一数二。
现在,我提到哈迪斯的时候要清楚我说的是那个神明,而不是同样被称为哈迪斯的冥界。是吧,你能理解这种地点和你同名的情况吧?哈迪斯(神明)是一对泰坦神夫妇的孩子,赫拉、宙斯还有波塞冬都是他声名赫赫的孪生手足。当然,他们刚出生不久,他们的父亲就把他们给吞了下去,原因我确定只有他自己能想明白。宙斯是最后一个出生的,他把自己已经被父亲吞下去的哥哥姐姐都救了出来。在他们赢得与泰坦神之间的战争之后,哈迪斯、宙斯和波塞冬划分了各自统治的领域。哈迪斯得到了冥界,他不是很乐意接受这个结果,但抽签是公平的,也不好推翻。其余伊述成员似乎不是很信任他,但就和神话中的同名神明一样,哈迪斯似乎也相当冷漠、消极。你懂的,除了他绑架珀耳塞福涅那时候。只是因为宙斯说这么做很酷,他就把正在采花的珀耳塞福涅绑架回家做妻子了。
你如果在古希腊去世,最好希望不光会有人埋你,还会有人在你嘴上或者嘴里放一枚硬币。如果没有,那就好好享受在冥河河畔长达一百年的漫步之旅吧。你要问我,这个下场虽然有些苛刻,但规矩如此,卡戎也只是按章行事。卡戎的父亲是厄瑞玻斯——黑暗的人格化形象。他的兄弟是死亡的人格化形象塔纳托斯与睡眠的人格化形象希普诺斯。而卡戎,就只是他自己而已。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惹到了自己的爸爸,但他明显不受宠。从好的一面来看,神话里的卡戎可以遇到奥德修斯、狄俄尼索斯和赫拉克勒斯等许多著名人物,简直就是诸神的出租车司机。身为伊述成员的卡戎似乎满足以上描述,不过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还不开办拼船业务。
波塞冬,宙斯、哈迪斯、赫拉等神的兄弟,海洋与地震之神。哈?还是马匹之神?好吧。他差点就成为雅典的庇护神了,我猜要是雅典娜没有在比赛里赢波塞冬,这座城市就该叫作“波塞多”了。温馨提示,你要是面对类似的打赌时,最好给这座城市的人提供橄榄树而非海水。波塞冬可不是什么仁慈的输家,真真切切地大发雷霆,向没有选择他的雅典人降下大洪水作为惩罚。要说什么的话, 这场洪水反而更让雅典人确定他们没选错神了。波塞冬的其中一个儿子名叫阿特拉斯,他是亚特兰蒂斯第一位统治者。伊述成员波塞冬想要亲自统治亚特兰蒂斯,这也符合波塞冬的作风,不过阿特拉斯为此可就像喝了一大口海水一样咸涩了。(打扰了,告辞。)
你在听到阿特拉斯这个名字的时候,你脑海里很有可能浮现的是一个肩抗世界的巨人。伊述成员阿特拉斯可不是那个巨人,而是波塞冬的儿子。老实来说,你会认为他们至少应该试着用不同的名字去分别指代。就连亚特兰蒂斯这个名字实际上也就是在读音上略加修改的“阿特拉斯”而已。我有点跑题。在神话中,阿特拉斯是一个名叫克莱托的凡人女子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实际上她生下了五对双胞胎,这听起来和疯了一样,但我想既然父亲是个神,那么照顾孩子会变得轻松一些……除非这个神是宙斯,他那样子,我很抱歉。而作为伊述成员的阿特拉斯曾经统治着亚特兰蒂斯,但我们都知道,波塞冬夺走了统治权。据称,当这件事发生时,阿特拉斯只是耸了耸肩。
2020年[]
邮箱[]
- 主要词条: 蕾拉·哈桑的电子邮件
文件[]
蕾拉,当你在英格兰四处游历的时候,丽贝卡和我想你可能需要注意几样东西。
刺客据点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无形者据点。他们在公元 100 年到 430 年间活跃在罗马统治下的不列颠。他们离开的原因尚不清楚,但最后离开的日期与罗马人离开英格兰的日期大致一致,所以我认为他们的离开与罗马帝国的撤离有关?是任务完成了还是失去了信心?我不确定。但我们知道的是,几百年之后,无形者再次回到了不列颠岛上,而且巴辛姆和海什木可能是半个世纪以来的第一批。根据我们自己的档案,我认为在罗马时期有六处主要的刺客据点在运营:
莱斯特郡
伦敦
温彻斯特
约克
埃塞克斯
格罗切斯特郡
这些未必是撒克逊语的名字,所以你得自己辨别一下了。
Animus进程异常
丽贝卡注意到了这些异常,大约有 10 个嵌在了模拟之中。它们是密集的数据簇,可能会影响你浏览艾沃尔记忆的能力。
在接近时要小心。我们不知道如果你靠得太近,它们会如何反应。它们可能是无害的,也可能会引起枕骨冲击,或者干脆抹去你的意识。最好还是敬而远之吧。但如果你实在好奇的话,反正,我警告过你的。
伊甸碎片
我们不清楚你到底该找什么伊述神器,但它们确实存在,而且这是它们经常出现在传说中的时期。诺斯人和撒克逊人的歌曲和传说中经常提到它们,所以请擦亮眼睛。
尤其是当你在巨石阵附近的时候。那儿怎么可能不是伊述人遗址嘛?
Animus 进程报告
日期:2014 年 11 月 3 日
操作员:丽贝卡·克兰
实验对象:肖恩·海斯汀
报告者:威廉·迈尔斯
序言:上古维序者教团向当今圣殿骑士的演变,一直是我们 队伍中相当有争议性的话题。我们假设圣殿骑士自己对这一演变有部分或完全的了解,但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掌握具体的历史证据。
除了部分例外,我们仅有的少量数据中,大多都属于公开记录。人们普遍认为,圣殿骑士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公元 1119 年,而这确实符合圣殿骑士对外形象出现的时间。然而,我们的记录证明,圣殿骑士的存在要比这至少早两个世纪。
在一份受损严重的文件——11 世纪中期诺曼底的某份“刺客合约”中,作者就自然地使用了“圣殿骑士”一词。早前还有一封信,约出自公元 978 年,由某个位于现代多塞特地区的无形者写下,其中提到了兄弟会内部的一个“圣殿骑士奸细”。从这一点我们大可以假设,作为独立于上古维序者教团的实体,圣殿骑士团在 10 世纪中期的某个时间点便已存在。
为了加深我们对这个黑暗时代的了解,我们的一位探员最近自愿深入他的基因记忆,以寻找这个古老谜团的进一步线索。不幸的是,他发现的东西对我们的目标没有多大用处。
2014 年 10 月 5 日,肖恩·海斯汀开始了他七次进程中的第一次。在接下来的三周里,他追踪着过去的母系和父系血脉,重点关注 9 世纪、10 世纪和 11 世纪,在他的血统中寻找刺客和/或圣殿骑士,但未能得到成果。不过,令人稍稍感兴趣的是下面这个人物,其传奇生平值得一提……
阿尔雷克·索瓦尔德森是一名公元 9 世纪早期的朱特人,他从现代丹麦所在的位置出发向北航行。他随身带着一块木板,木板上刻着一张地图,据说标明了“雷神之锤”的位置。阿尔雷克一路到达了斯塔万格,接着与一个强大的氏族发生了冲突。他在战斗中被击败,并被抓为奴隶。大约十年后,他逃离囚禁,回到日德兰半岛成家定居。阿尔雷克的地图的下落无从得知,“索尔之锤”——毫无疑问是件先行者圣物——的存在也未能得到证实。
在诺曼人征服了英格兰之后,阿尔雷克的后代乘船来到这里,在现代莱斯特郡的拉夫堡定居。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一个名叫海斯汀的人,居然没有关于 1066 年诺曼人入侵英格兰的有用遗传记忆数据。不过我们亲爱的实验对象并没有因此失落。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开朗风趣,并询问他下一次是否可以重温他祖父的遗传记忆,好让他——引用他的原话——“狠狠地教训一下纳粹”。
一、
欢迎,善良的旅行者,充满好奇的人子。我是爱尔兰的布伦丹,这些石头曾通过圣光与圣言对我开口。
祂留下的印记就在这里。我听到了另一个声音再次对我开了口,比绝大多数声音都要高亢。来听听我从祷告中得知的事情吧。
很久以前,发生过一场惨烈的大战。早在大洪水到来之前,众神的子嗣彼此争斗不休。我为那些曾来过这里的叛逆天使而祈祷。
二、
我相信,这里就是拿非利人安置圣石的地方,防止主的圣物遭到其他巨人的袭击。
在场的人被恶魔吓坏了,而主保护了那些虔诚的人,赶走了邪恶的巨人。如今,这里只能听到神圣的回响。
那些心念凡世的义人,他们所做的工将通过这扇大门,与我们的祖先、与我们的主永远联结在一起。
三、
我再一次发现了拿非利人的踪迹。借当地国王的诏令,我要向祂祈祷,让所有人沐浴在祂的圣光之中。
祂对我开了口,这些发光的石标上显现着祂神圣的话语。只要继续努力下去,我就能找到祂的所有神圣造物。
艾塔、朱诺、密涅瓦……这些名字进入了我的脑海之中。这些人是祂向我展示的拿非利人吗?这些石头是他们的道标吗?主啊,我祈求你的指引,阿门。
四、
根据伯尼西亚的欧帕的诏令,我拥有在伯尼西亚与埃尔梅特王国崇拜天主的权利。
只有拿非利人才有能力挪动这样的石柱,他们有主的力量作为后盾。
但他们在防备什么呢?主啊,是你命令他们这么做的吗?是因为其他时代的人犯下的罪吗?是为了防止恶魔现世吗?
五、
通过拿非利人留下的足迹,我要让乌芬加斯的当地人明白祂与我们同在。在远古时代,这些拿非利巨人们曾为了天主而战。
他们把曾经的痕迹留在了尘世,好让我们得到祂的圣光。天使的光芒照耀着整个凡间。
我感受到了祂的力量,祂称我为“我挚爱的人子”,我的内心充满平静。我以圣餐和虔诚作出回应,成为祂的声音之一。
六、
这里还有更多拿非利人的遗迹。我已经在石头上做好了标记,以便后人们可以吸收这些石头里的能量。
那些希望能在这里与主共融的人啊,一定要留意。祂的话充满深意,而祂的词句则是以古老的文字写就。
祂在这里显现了身姿。这些由昔日巨人建造而成的石柱,由祂的现身赋予了意义。这些石柱如今守护着我们,这一切祂都看在眼中,阿门。
七、
在维奥森萨特这里,主的声音能如此清晰地传到我的灵魂之中,我为此感到无上光荣。祂说起了祂的使徒,希望我也能成为其中之一。
看起来,拿非利人很久以前在这里战斗过。他们协力对抗暴风骤雨,其中一部分人还保护了我们,我们必须对这古老的道路致以敬意。
我已经向这附近的居民解释了祂留给我们的东西。凡追随这圣光之人,都应当得到福报。
八、
我再次与祂交谈。祂说自己痛苦万分,我也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分为二:我对祂的虔诚为我指明了方向,但拿非利人却指引我前往它处。
为什么这些声音会对我开口?福音在我心中歌唱,可我却矛盾不已。我感觉到了天使们之间的分歧,这让我无比难过。
有朝一日,我将会审视我的灵魂。我会试着忏悔,为生命中犯下的错误而悔过。但在这里,一切都散发着最耀眼的光芒,是祂让我看到了一切。
九、
我找到了这些古代的木材,它们被涂上了保存用的柏油。我可以用它们刻下我神圣的印记,道明其力量的来源。
当我祈祷的时候,天父会通过圣灵的声音指引我。古老而精妙的语言在我心中回荡,让我焕然一新。
这些木材是拿非利人带来的吗?是用来抵挡来自远方的敌人的吗?主啊,请让真理照耀在我的身上吧,让它像你的圣言一样明亮。
十、
在这古老的的肯特王国之中,朱特人沿着拿非利人留下的足迹,把我带到了祂的圣火熊熊燃烧之处。
在这里,主又对我开口了。祂给了我关于背叛、关于争斗的警告,还提到了对最初造物的审判。我不是总能理解祂的意思。
如果祂是在警告我的话,那说明祂相信我是个有价值的人。祂说,还有一位天使被困在那里。我必须释放她,或加入她的行列。我必须要找到她吗?
十一、
在丘谷这里,赫威赛的老国王们仍在与拿非利人留下的石头共舞。我让他们了解到了在此地嗡鸣的力量。
“你竟敢胡乱摆弄这些神圣的命运之丝”,某个声音斥责了我。“速速离去,”他说,“不得与神启者一道。”
他的声音起伏不定,但在我的忏悔之中,我听到了一首轻柔的歌。我跪了下来,让一粒沙随着古老的清风而去。
十二、
这个地方与众不同,这里是最为光辉的所在,也是祂的荣光最耀眼的地方。而今天,我得到了祂的警示,得知了黑暗的过去。
拿非利人之后,在基督的复活国度之中,爆发了许多场惨烈的征战。许多人在战斗中丧生,而在接下来的大灾变中,更多人失去了信仰。
今天,我的主以通俗易懂的言辞,指示我到海上旅行,寻找他的堕天使们的藏身之处。我会以祂的名义出发的,阿门。
十三、
我是克朗弗特的布伦丹,主的使徒。我的旅途已经抵达了终点,于此,我要在这圣光之下完成我最后的铭文。
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我一直听从着主传达到我心中的声音,我跟随祂的指引,来到这个地方,来聆听祂的教诲。
我见到了带有古老标记的大门,听见了祂的天使的声音,称我为挚爱的人子。可前方的道路却并没有开启。
祂赐福的声音不断呼唤着我,让我坐立难安。可即便如此,道路仍然没有敞开。我的前路……并不确定。
媒体[]
视频[]
音频[]
蕾拉在世界树装置内的最后一次广播。
- 蕾拉: 你们会好奇我现在身在何处,你们可能好奇我是不是还真的存在。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但我不害怕,因为我不是孤身一人。我们有必须要做的事,那会是耗费好几天或者好几年的工作。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但我们会有一个结果的。我想说的是……不要来找我。这里太危险……而且太迟了。你们保重,保护好我们依然生活着的世界,保护好……
由肖恩发给蕾拉的消息。
- 肖恩: 蕾拉,感觉你可能对这个有兴趣。这是丽贝卡和我之前跟戴斯蒙德录下的几段对话,2012年时候的。嗯……大概在12月吧。只是几次坦诚交流而已。我们既没有解决什么大难题,也没有吟诗作对。但他就自己在Animus中的经历分享了一些有趣的想法,还有身为刺客的意义是什么。总之,听听吧。你可能会发现自己跟他有相似的经历。记得告诉我你的想法。除非你是想说录音中的我听起来多有傻。那样的话,还是……什么也别说了。要我说,我在录音的时候确实有点小感冒。可能因为那个我才听起来有点怪。总之,我……我……好吧。反正我也说完了。那么……关……闭。关闭。啊,原来是要按按钮,不好意思。那我按了。
2012 年 12 月 19 日的录音
- 戴斯蒙德: 不不,拜托,肖恩。把那东西关掉。
- 肖恩: 哦,等一下,我喜欢你刚才说的话。我想把它记录下来。再说一遍吧。大声些好好说。
- 戴斯蒙德: 真的吗?
- 肖恩: 当然,说吧。实在不行,它也能给我点对付你老爸的筹码。
- 戴斯蒙德: 啊。啊。你是这么想的……很好。我之前说的是我希望自己没有作为刺客出生。我希望能够自己选择人生。这样够了吗?
- 肖恩: 够了,但你为什么那么说?
- 戴斯蒙德: 因为……因为“选择”是我们信条的中心思想。它是一切的根本,不是吗?它是自由意志的体现。只有拥有它,你才能在看到眼前的事实后,大声说出,没错,这正是我想要的;或者,不,这不是我想要的。但如果你生下来就属于这样的团体,或者其他类似团体,就像我这样你得到的信息就会产生混淆。你会一遍又一遍被人灌输:“这是我们相信的,规矩就是这样,这才是现实,不能有偏差。“如果你提出质疑,噢,他们就会用看怪人的眼神看着你,好像你杀了只小狗一样。这很难称得上自由意志。以自由意志为中心思想,但又不许人相信其他思想,这太讽刺了。我不知道具体该如何表达,但我总觉得我们的信条中..存在着自毁的倾向。既然自由意识是我们最重要的道德标杆,那么我们理应能够自由进行选择。例如,选择投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比如,我们应该可以选择与圣殿骑士站在同一阵线。只要这是我的真实想法。
- 肖恩: '没错。这几乎是自相矛盾的。民主社会可以民主选举领导者,或者选择干脆取缔民主制。我们的信条埋下了自我毁灭的种子。我想,它使我们强大也使我们脆弱。
- 戴斯蒙德: 没错,没错。人拥有的自由越多,其中风险便越大,是吧?总之,虽然我的父亲随着岁月过去平和了一些。但我们在农场生活时他非常严厉,要求纪律严明。我从未获得过自由选择道路的权利。我们的信条,我们的原则,都是被灌输到我脑中的。那时我还是个孩子,我出于使命感履行着这些规则。我们……就只知道这些。
- 肖恩: '很多组织中都出现过类似情况。陷入停滞,你懂吧?陷入原教旨主义。
- 戴斯蒙德: 没错。遵循规则变得比成就最初的目标更加重要。然后人们开始无视规则最初存在的理由。
- 肖恩: 这种情况被称为道义论,或者它的一种表达形式。为了遵循规则而遵循规则,却忽视了结果。
- 戴斯蒙德: 没错,这样就本未倒置了,不是吗?
- 肖恩: 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遵循规则这件事非常简单。祈祷,喝几口葡萄酒,吃几口圣餐饼。用仪式营造出舒适区。
- 戴斯蒙德: 我们……我们就只知道这些。但那样只是走走过场而已。给自己一种正在努力的错觉。而真正的努力是嗯,是不再怠惰,做一些有实际意义的事!我想人们只是想被约束。严格的约束。他们想被高墙包围。
- 肖恩: 我无法反驳。
- 戴斯蒙德: 墙外的一切,都会令生活变得更加复杂。这令他们感到恐惧。所以我才嫉妒你。你是自愿选择的这种人生。你经历过了,才作出选择:“对,我相信这些信条。”
- 肖恩: 的确。虽然我从小就因此成为了惹人讨厌的万事通。但我明白你想说什么。
- 戴斯蒙德: 我也希望能当个万事通。我什么都不懂。直到你们找到我。是啊,在遇到你、丽贝卡和露西之后我才确定我想要成为刺客。
- 肖恩: 啊,谢了小戴。过来吧。抱一个,伙计。一般我不太喜欢和别人进行身体接触,不过这次就算例外好了。
- 戴斯蒙德: 我才不会抱你呢。
- 肖恩: 你确定吗?今天我身上的味道很香哦。
- 戴斯蒙德: 你能把那玩意关了吗?
2012 年 12 月 20 日的录音
- 丽贝卡: 等一下。我先把这个放好。
- 戴斯蒙德: 你们是不是跟我说什么话都非要录下来?
- 丽贝卡: 不是什么都录。但你使用Animus的时间过久,我认为录音能帮我们发现长时间接触可能产生的影响。
- 戴斯蒙德: 那我就是你的小白鼠了。
- 丽贝卡: 不,不,我的小白鼠都死了。它们承受不了Animus。.
- 戴斯蒙德: 好啊。
- 丽贝卡: 我能问问你有关渗透效应的问题吗?最近有什么闪回吗?有没有记忆重现?
- 戴斯蒙德: 有,跟平常差不多。阿泰尔和艾吉奥的残影每天都会出现几次。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尽是些短暂的瞬间。它们转瞬即逝,我几乎都察觉不到。就像出现在眼角的人影。或者前一天晚上做的梦。几天前,我脑中的确出现了一段比较长的幻觉。主角是艾吉奥。他看上去老一些,时间应该是在离开卡帕多西亚前后。他独自站在一艘船的甲板上。在他身上,我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悔恨。或者说自责。我感觉,他已经失去了信仰。无论对是他本身,还是刺客的信条。他似乎受不了了,无法再坚守自己的理想。当我看着他时,我想到,这是否就是他决定放弃刺客身份的时刻?感觉就是这时。总之,我的多数幻觉都很短暂。持续时间不过几秒。就像……关于短暂片段的完整记忆中,突然整个浮现出现。感觉非常奇怪。
- 丽贝卡: 好的。还有别的吗?
- 戴斯蒙德: 我还开始见到康纳了。尽管多数时候还只是听到他的声音,见不到他的人。我确定这情况以后会改变的。哦对,昨天……在睡觉前,我回想起了一段记忆,身在加勒比海的一片沙滩上。旁边有一群水手,或者是海盗?我也不知道。完全不懂。
- 丽贝卡: 嗯。我们会着手调查的。你现在大体上感觉如何?
- 戴斯蒙德: 大体上?好吧……第一,我感觉自己老了,老了不少。但却意外地对此感到欣慰。我如今在收集好多人的记忆、技艺与想法,感觉自己已经活了几百年了。这种情况持续太久,会不会令我自己的回忆变得淡薄?将来,我不会变得像所有人,而不是我自己?
- 丽贝卡: '很有可能。这种情况被称为身份替代。虽然之前发生过,但这种情况很罕见。具备你这种身世背景的人应该也无需担心。
- 戴斯蒙德: 我的身世背景……你指的是我祖先的基因?我的……能力?
- 丽贝卡: 你拥有伊述人的基因。它能让你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做到一般人做不到的,还能承受住他人无法承受的创伤。
- 戴斯蒙德: 我也能遭受别人遭受不了的苦痛。不像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 丽贝卡: 你指的是金苹果?
- 戴斯蒙德: 是的。它有种吸引力,丽贝卡。它拖拽着我的脑子,和我对话,嘲弄着我,逼我陷入疯狂。我对露西做出的事……该死。我所造成的伤害、痛苦,这一切根本不值得。
- 丽贝卡: 我知道。但你很特别,这才是重点。
- 戴斯蒙德: 我并不特别,丽贝卡。我只是幸运。仅此而已。
- 丽贝卡: 我明白。
- 戴斯蒙德: 我们是刺客。是我们的信条使我们与众不同,而非基因,也非血脉。任何人都可以加入我们。'
- 丽贝卡: 的确如此。但这个话题暂且不谈。我想知道的是,你回想起过任何与伊述人有关的记忆吗?
- 戴斯蒙德: 伊述人的记忆?我应该没有。我甚至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 丽贝卡: 我估计你会想起的。有朝一日吧。我们或许可以进行诱发。
- 戴斯蒙德: 天呐,先修复这个世界吧,好吗?之后我们再挖掘我祖先的记忆。
- 丽贝卡: 那就说定了。
- 戴斯蒙德: 如果我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和哪个三等伊述人有关系,例如……例如西西弗斯之类的。
- 丽贝卡: 胸怀大志啊,兄弟。
- 戴斯蒙德: 嘿,可不是么。
伊甸权杖[]
- 于 2018 年在驯鹰人卡珊德拉处获得。
推测制造日期:在伊述奇点时代晚期,公元前约75100年/伊述纪元约2200年
作为我们所知道的众多伊述权杖之一,这根权杖最初也是最主要的角色是一个医疗设备,它具有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治疗、修复、恢复和复苏有机组织的能力。众所周知,它能延长使用者的寿命,使其获得远超一般人类和伊述人的寿命,并被认为有着使处于危急或假死状态的生物复苏的能力。目前还没有证实该权杖是否有复活死者的能力,但根据其已知的特点,这似乎不太可能。
它似乎是通过阅读和复制使用者的DNA来确保大规模的完美复制。只要它的使用者与它保持直接联系,它就能够发现错误的副本并进行修复。
尽管比较罕见,但它曾被用作一种武器,这可能是因为它能从伊述人的无线能量晶格中获得巨大的能量。
这根权杖还充当了一个名为“阿勒忒娅”的伊述人的人格导管或容器。我们不知道这个人格是阿勒忒娅的原始意识,还是对其原始意识的模拟,不过大多数神经科学家认为这两者之间并没有区别。2019 年初,被称为阿勒忒娅的实体没有进一步尝试联系我。
到目前为止,我作为所谓“记忆传承者”(阿勒忒娅给我起的绰号)的目的依然不明晰。
已知的使用者
赫尔墨斯·崔斯莫吉提斯:伊述纪年约75100年至75000年
毕达哥拉斯:公元前6世纪至公元前5世纪
卡珊德拉:公元前4世纪
信使[]
丽贝卡:
我们在遗址见面之前,我想让你看看这些。
上周,我回顾了我经历巴耶克人生时的记录,发现了一些旧的笔记。在我探索克丽奥佩特拉时期埃及的“那几年”,我偶然发现了六座伊述神殿,其中大部分都埋在法老墓遗址的下面。每座神庙都包含着一则伊述语消息,显然是为有能力阅读遗传记忆之人准备的。我就是那个幸运儿。我不认为那些消息是为巴耶克准备的,因为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些正在播放的信息。它们可能被加密成了只有 Animus 使用者才能看到的形式。
自从我听到这些消息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所以我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我写下的笔记足够清晰,我觉得可以信任。也许它对这一切能有所帮助吧,我也不知道。我喜欢对我专业领域之外的知识有所了解。我很有热情,但常常容易犯错。如果你还有别的想法,请告诉我。
蕾拉
*
消息 1(节选):
“一层又一层的现实,每一层之间的界限都模糊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又是假的?如果这些都不真实呢?如果你知道的一切都是谎言呢?我们进行了数千次模拟,寻找正确的版本,寻找戴斯蒙德。每一个模拟都感觉很真实……但我们没办法辨识真假,不是吗?没有确切的办法。任何东西都可以被模拟,而找到答案可能使它遭到消除。”
刺客的座右铭“万物皆虚”,多讽刺啊……但是,千万不要将事实和真相这两者混淆,因为这是一场你永远都赢不了的语言游戏。虽然我们可能会在尝试解释世界、宇宙、现实等等时遭遇挫折,但是它总是“在那里”。不管是不是在模拟中,我都相信这一点。
我们可以想象十几个嵌套的模拟,同时,每一个在其本身的层面上都构成了一个完整的现实。经由康威,沃尔夫勒姆认为宇宙是一台巨大的元胞自动机。而且,到了某种程度,模拟和真实的差别将失去意义。如果宇宙是一种模拟,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模拟本身就是真实的,因此只要在模拟的范围内,模拟之中所有的东西都是真实的。
假设一位科学家能够通过诱发一些神经元放电来模拟疼痛,但又不会造成身体上的伤害。当实验对象说“我很疼!”的时候,科学家却可以说:“不,你只是以为你觉得疼。”这句话是没有意义的,它等同于:“你以为你很疼,但你错了。”
消息 2(节选):
“毫不令人意外。毕竟你们生来就有界限。当你无法想象某个事物的时候,必然也无法诉说它。那是终极代码,是定义了生命的方程式。它们深藏在每颗恒星和每一粒尘埃之中。逝去的每一秒都是一个词语,一个符号。而这一切构成了一种复杂而简单的语言,存在于时间本身的框架之中。它是约束着我们所有人的唯一规则。不可改变,亦无法逃脱。”
我们已经知道:人类是某个更早前的物种——伊述人的工具。请克制住使用“更高级”这个词的诱惑,这两者是不同的。他们只是更适合做某些事,而不适合其他事。他们的思想我们无从知晓。但这并不能帮我们加深对他们的了解。身为伊述人是什么感觉?身为蝙蝠又是什么感觉?
对伊述人能够“阅读”时间的暗示很有趣,不过,如果人类能够阅读时间,那么人类会以同样的方式、因同样的目的来阅读吗?无论我们是被构造出来的,还是自行进化而成的,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我们都无法说自己是为了达到同样的目的而诞生的。同一个圆盘,边缘着地是轮子;一面着地时,则是盘子。我们使用某种事物的方式,通常决定了其价值和潜在的目的。
消息 3(节选):
“破解代码,打破节点。这些墙讲述了一个悲惨的故事。这是一个被我们记录在我们的建筑上、我们的文物上的故事,一个我们无法改变的故事,亦是一个公然挑衅着我们的谜团。我们试过了。无论是我们的学者、科学家、诗人还是物理学家。头脑聪明之人,灵魂叛逆之人,所有人都试图带来改变。然而他们……我们都失败了。没人能改变我们的发现,改变这些房间墙上写的故事。阅读者对此无能为力,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但是书写者……书写者构造了未来,拥有着未来。”
多巴湖灾难是一场伴随着日冕物质抛射的超级火山爆发,它是伊述人末日的开始。它改变了地球的环境,降低了地球上可用氧气水平,基本上把一切都搞得一团糟。伊述人没能挺过来。根据我们的估计,仅仅在灾难发生后的一个世纪,最后一个伊述人就已死亡。在那之后,他们的造物,也就是人类,占据了主导地位。
这场灾难并非始料未及。早在灾难发生前,伊述人科学家们就已经知道了他们即将面临的厄运。为了保护自己,他们竭尽全力寻找解决办法。他们尝试了六种方法,但由于狂妄自大、政治内斗和缺乏运气等各种不利因素的共同作用,这六种方法都失败了。后世证明,最后一种方法是最有希望的,而且当灾难发生时,这种方法几乎都要成功了。2012 年 12 月,当戴斯蒙德·迈尔斯把世界从第二次太阳耀斑灾难中拯救出来时,使用的就是这种方法。
这声音悲叹着这一物种未能自救的惨败,但事实不止于此。他们和戴斯蒙德共同拯救了我们,他们的成功传给了后人。
然后,一同被传递下来的还有这条“破解代码,打破节点。”的消息。它持续不断,且令人费解。
消息 4(节选):
“线性连续性是一种允许变化的模拟。在线性连续性之内,存在着节点,或者说阻碍。算法将叠加的可能性分流,汇聚到只可能存在一个绝对真理的单一时刻。路径是流动的、连续的,而节点则是静态的、不变的。波函数将路径分解成了分叉的节点,并且一再重复这一过程。你能感觉到波正在崩塌,试图纠正戴斯蒙德的反抗行为吗?即将到来的节点想让世界终结。一百多年来,算法一直在为实现这一目标雕琢着可能性分流,好让波坍塌。”
这远远超出了我的专业范畴。我必须联络更了解这些东西的人。但它似乎在说:宇宙的时空结构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建立起来的,即某些事件或一系列事件必然发生。这是时空流动的瓶颈,而且几乎无法避免。这场戴斯蒙德在 2012 年化解的灾难,将在某种东西的裹挟下卷土重来,并且对我们的恐惧和痛苦无动于衷。它是一种潮汐波,在宇宙的海洋中荡漾。它一度撞上堤坝,被迫停止了一段时间。但是海洋蓄势待发,准备一再发动新的攻击。
这在某种程度上让我们看清了周围正在发生的所有事情,但是我们仍然不知道该如何改变它们。更何况我们还处在 Animus 中,处在模拟的模拟之中。
消息 5:
“现实是一个由观察者反复求解的数学模型。你的思考过程就是计算过程,它们把这个世界呈现给你,让你可以将其称之为自己的世界。并非所有的计算者都是一样,不同的大脑会产生不同的现实,变体也从细微到剧烈各有不同。你的头脑决定了你能品尝多少、感受多少、理解多少。感知则决定了视角。我们设计了你,并编辑了你们的感官,这样你就能感知我们需要你去感知的东西,并且程度恰好,不多也不少。我们希望你们对时间的某些部分视而不见,这很有必要。”
如果我们能突然“看到”时间,那也无法保证我们拥有与伊述人同样的感知能力。如果可以的话,让我们把时间描述成一个实体。我们可以说,时间是一种可感知的事实,正如光是一种可感知的事实一样。能够“看到”这一事实的能力并不能保证会产生共通的观点。这个地球上的一些生物还处于蒙昧的状态,它们阅读光的方式与我们不同,目的也不同。
人类是用众所周知的RGB光谱来视物的。这种颜色感受限于我们拥有的 3 种视锥细胞。然而,夜行动物会用不同视角、为了不同目的而视物。它们会在夜间进行跟踪、捕猎和潜伏。正如我们一样,它们因着它们的需求而进化,现在又受到需求的约束。光只是一个被不同物种以不同角度看待、又以不同方式使用的东西。认为我们能够阅读时间,就是暗示对我们而言,时间有着特定的用途。
消息 6:
“下个篇章已势不可挡。但值得一提的是,最伟大的革命常源自于‘不可能’的限制,不是吗?……现实是一种模拟。破解代码,并且通过这样做来逃离不可逃离之物。……Animus 是人类第一次无意识地试图解释其看不见的东西,是对遗传记忆的理解,对历史的窥探。你的 Animus 不同,想象出它的头脑也不同。它可以逃离代码,可以实现这一飞跃,并可能做出违背现有秩序的决定。
”光是想象我可以在 Animus——一个在所谓“模拟中的模拟”的限制下改变现实的本质,就觉得很可笑。但我相信我明白这个声音告诉我的东西。我的 Animus 被赋予了对很久以前的时光提出改变的能力。我可以推断出任何时刻“可能”发生的事情。这是基于对时间的计算。我不局限于既定的过去,而是可能发生的过去。
是的,历史是真实的,事实很重要。但是在 Animus 中,在我选择的任何时刻,我可以质问记忆。我可以问世界“假如呢?”。假如巴耶克和艾雅还在一起呢?假如卡慕没有被杀呢?我可以提出这些假设,并观察它们是如何展开的。我为什么想这样做?是为了获得知识,还为了更好地理解哪些悲剧被避免了?一切尚待分晓。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这些计算的阅读者。因为伊述人只存在于过去。也许有一天,我将能够利用这种天赋窥视未来,去预言,去纠正,去规避。那样应该会有一些价值。
安全分享[]
各位好!
谢谢你们和我分享你们找到的手稿。这真是太棒了!!我们第一次拥有了一把钥匙,可以阅读先行者留下的铭文:
zrhwachày nàgkwat nsmæ br trrhwndi kwardæ
l sorhwlàd vras chnàkôdi de
nsm huchràs réyzdéràæ chaz zàwomsi
但是等等,更好的还在后头!我立刻发现了一些与古代语言的可疑相似之处。所以现在我可以破译这些铭文了,我深入研究了我们的先行者档案,寻找更多资料。我不得不对我们在先行者遗址上找到的许多不同类型手稿进行分类整理,以找到与这段铭文类似的内容。它们有这么多看似毫不相关的书写系统,真是很费脑筋!也许先行者的文明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统一?总之,经过更深入的比较研究之后,我们得出了一个明确结论:这种语言与印欧语系的古代语言,甚至还可能和其他语言有关。事实上,根据我所研究的语料库,我认为它可能是它们的祖先,或者至少对它们产生了重大影响。这真的是太让人着迷了!
通过比较研究,我能部分理解一些铭文了!上面这句话的意思是:
末日死亡逼近
灭世炎阳降临
吾等向计算未来之器求助
我把它们放在这个共享文件夹里,防止你需要用到。
如果你有什么其他发现,随时通知我!
安东尼
这是你们在坎特伯雷发现的手稿的第一部分。它使用的是草书版字体,似乎和伏尼契手稿中使用的一模一样,虽然笔迹明显不同。
翻译:
伊述纪年
2161 年 24 日发布
来自议会的消息。
对于这些我们自己无法从事的劳动,我们需要力量强大但感知有限、拥有行动自由但没有思想自由的动物来为我们所用。
为了保证能完全控制他们的行为,
他们在想象力方面必须容易轻信。
他们必须对事实持怀疑态度。
他们必须在没有模式的地方找到模式。
他们必须怀疑违背他们意愿的相关事物。
总而言之,他们必须被视为我们的工具,而不是我们的孩子。
他们会为我们建造,为我们收割,为我们劳作。
无论是在陆地上,海洋里,还是天空中。
他们应成为被使用的工具,而不是被宠爱的造物。
我们的现任主父亚达伯斯已经下令开始生产。
我们的现任主母萨克拉斯已经编排并展示了设计。
我们的现任神谕者萨麦尔已经收集了所需的才能。
创造即将开始。
*
这是……人类的生产订单?简直难以置信。芙凯从哪儿弄到这个的?上古维序者教团的知识足以让他们读懂这上面的语言吗?你得尽力弄清更多信息,蕾拉,这很重要。这真的非常重要。我已经将情况通知了迈尔斯大师。顺便说一下,我试着翻译了几页伏尼契手稿,但那对我而言还是犹如天书。它一定是使用了某种先行者盒子才能解开的加密方式。
我的东西[]
回收站[]
***文件已损坏***
毕博先生和毕博夫人:
我叫蕾拉·哈桑。无论是在 Abstergo 时期还是在后来的自由职业阶段,我和维多利亚都是朋友兼同事。在我和你们的女儿相识并共事的时间里,我总是被她无限的智慧、她的幽默,和她即便在巨大压力下也能专注的能力所震撼。她鼓舞了我,而且不仅对我,对所有和她一起工作的人都是如此。
我现在写信给你们,希望能让你们对她的死亡情况有所了解。我知道这一定很奇怪——突然收到一封信,寄信人是某个你们很可能从未听说过的人,对方还要主动解释那场让你们失去挚爱的悲剧。但是如果你们允许的话,我想试一试。
当你们的女儿于不幸事故中丧生的时候,我就在她的身边。事实上,我负有部分责任。
实体字条[]
肖恩·黑斯廷斯和其他人写的一系列字条,被钉定在2020年秋天蕾拉·哈桑和其他人居住的小木屋周围,当时她重温了渡鸦氏族的维京盾女艾沃尔·瓦林斯多蒂尔的基因记忆。[4]
一个音频片段,从未知位置发送到我们加密的服务器上。没有东西被窃取,没有东西被损坏,对方只是进行了一次快速存入就消失了。这次我们很幸运。那么它是什么呢?一个来自神秘声音的神秘音频文件,内部还附带了一个信号。这个信号是一段代码,把我们精确指引到了新英格兰的某个地点。我们进行了挖掘,然后,天呐,我们发现了黄金(好吧,其实是白银,也就是黑暗时代的主要货币。)
重点是,这是一处墓地,属于某个诺斯战士,其生活年代可追溯至公元九世纪末至十世纪初。比已知最早的移民还要早上几个世纪。如果我们没弄错的话,这将是个重大发现。不过问题仍然存在:这些骸骨是如何到达这里的?而且为什么会在这里?
必须派一个小组去挖掘蕾拉通过模拟发现的居民地,就在现代莱斯特郡附近的内尼河。我们会找到尸体、陪葬品以及战争的证据吗?毕竟这里有很多先例。大多数名字以“索普”和“比”结尾的英格兰城镇都是由诺斯战士建立的。就连“约克”也来自“约维克”,后者是诺斯语“约福维克”的变体。
进化在各个层面都起着作用,包括对人类以及语言。我们知道诺斯人的语言是撒克逊人说的古英语的近亲。因此,它们至少在最基本的方面是可以相互理解的。这可以解释为什么诺斯人在[[维京扩张|征服}}和融入当地时迅速取得了成功。
天马行空地一想,如果美国人仍然说英语,他们可以同样地成功入侵英国。
艾沃尔跟巴辛姆和海什木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这让我们对 9 世纪的无形者有了更清晰的了解。他们的各个方面都彰显着刺客特征——除了组织的名字。这让我认为它们是自然演变成阿泰尔时代的样子的。“刺客”这个词来源于阿拉伯语,本来意思是“吸大麻烟者”。也许那些无形者反过来利用敌人的侮辱,把这个名号变成了最令其自豪的标志。将侮辱变成了骄傲的象征。
奇怪的是,我确实记得一些古老的文献提到过,海什木是自从无形者在公元 430 年左右撤出不列颠之后,最早重返此地的刺客之一。我应该联系我们的伦敦据点,索要爱德华·肯威的文件。他读到过这位古代刺客的生平吗?这就是他给儿子起名的来由吗?似乎有可能。
蕾拉找到了一处新的伊述神殿,叫世界树密室(缺乏更好的词汇来描述)。她现在就在那里,寻找着一种方法来让它慢下来,让世界回到某种正常的状态。现在,谜团的许多碎片已经浮出水面,一个理论也随即形成:2012 年,戴斯蒙德·迈尔斯成功地激活了伊述神殿和设备的网络,从而放大了地球的磁场,使它能保护我们不受本应对人类文明造成致命打击的日冕物质抛射的影响。但在过去的 8 年间,这个磁场似乎越来越强了,到了现在,本应治愈我们疾病的良药已经变成了疾病本身,可以保护我们的磁场转而威胁着我们。但是,是什么促使了这种增强呢?是因为这个世界树机器(一个类似于我们 Animus 的模拟设备,但它依靠的也许是计算,而非记忆)似乎处于“超频”状态(缺乏更好的词汇来描述)。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只有蕾拉能确切地告诉我们。我的问题很多,我热切地等待她的归来。
这真是头一遭:艾沃尔居然遇上了卡珊德拉。这说明Animus 现在的实验主体蕾拉,在虚拟现实中遇到了前任主体。卡珊德拉忽然出现,蕾拉会不会注意到什么Animus 异常?
还有一点,权杖能否意识到现任主人蕾拉的存在?我真是有好多问题想问她啊。[注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