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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华盛顿的日记》,英文原名为“George Washinton's notebook(乔治·华盛顿的笔记)”,在百度贴吧则多被称为“华盛顿的笔记本”或“华盛顿笔记本”。此书为乔治·华盛顿所著日记。书中详细陈述了他一生中的若干想法与经历。华盛顿自年轻时起,便将这本日记本带在身边,直至去世,在他去世当天在日记本里留下了最后一篇日记。
日记篇目[]
1-25[]
1799年12月14日
我的人生还没有走到终点,但我撒手离去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那一天就像每天都要降临的夜晚一样无法避免。现如今,我感觉自己衰老已经很久了,但我并不畏惧死亡。我在科雷克医生给出建议的时候便是这么同他说的,要他不再做无谓的尝试,注定将要到来的死亡是不会被阻止的,只会来的更晚些罢了。不需多少时日,我就可以与我最亲爱的玛莎重逢了。
我一生所经历的种种将我推向了自己年少时未曾设想过的命运。那时的我只是想在父亲之后养活自己的家人。我这一生做成了很少有人能够做成的光荣之事——缔造一个崭新的国家。我曾战斗过,最开始是士兵,后来又成为了总统,为了团结整个国家而战,为了使她强大起来而战。而她也变得强大了起来,强大到再也没有什么人能够将她消灭。即便是在人生的最后时刻,我也为此感到骄傲。
我用我剩余的最后一点力气,将这些言语记录到我毕生珍视的日记本上。这本日记本记述了广为人知的事情,也记录着不为人知的经历。会有谁来读这些文字呢?我先是想到了康纳,那个在我的命运,还有这个国家的命运之中如此出人意料的人……
美国十三个州的地图,工整地描绘出坐落在东海岸的这个国家……这片大陆上剩余有待探索的广袤土地实在使我深深沉迷其中……
我那弗吉尼亚的同胞,那些英勇而朴素的民众——那些农民,那些伐木工。我为他们的坚韧不拔深感钦佩。
1748年3月20日
我很喜欢上学,但我在十六岁到来之前的那个秋天离开了学校。自从我父亲在四年前去世之后,我们一家的生活就变得困难了起来,我也不得不给家里帮忙。
上两年,我学了几何、三角学和对数。我被数学所具有的精准性所吸引,数学蕴含着一种力量,这种力量能让我们找到一切问题的最佳答案,也让我深深地为之折服。
我亲爱的哥哥劳伦斯把我介绍给了费尔法克斯老爷。费尔法克斯老爷可不一般,是名声全弗吉尼亚都响当当的大地主。他似乎还挺看得上我,让我在他的领地上做土地测量的工作。他告诉我,我骑马的技艺和我对数学的热爱意味着我正适合这样的一份活。这份差事对我而言是个不错的机会。我早就想到弗吉尼亚北边阿勒格尼山山谷里的开拓地去了。费尔法克斯老爷在那里有不少土地,很多地方还没有开发起来。我的工作就是绘制那里的地图,摸清情况,为在那里建起新的种植园打好基础。
1752年8月15日
人的一生中必定有这样的时候——他的命运中的悲欢交织得是如此紧密,他甚至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束手旁观,为之深感惊讶。我年仅二十,但四年来作为土地测量员的经历已经让我大大成长了,我也挣够了足以养活家人的工钱。我的名声传到了弗吉尼亚政府的耳朵里,他们深知我行动和军事事务上的风格,任命我在军队里担任副官。这份令我猝不及防的荣耀一定程度上也归功于费尔法克斯爵士。
我现在的职责便是集合、训练保卫我们统治下的开拓地的民兵,这些民兵将会抵御法国人的侵袭,阻止原住民制造破坏。但是,我在弗吉尼亚领地所获得的成功却被悲伤的阴云所笼罩——我的哥哥劳伦斯去世了。我很爱我的哥哥,同时也很仰慕他。
他是人所能遇到的最会关心他人、最为诚实正直、最为高贵优雅的兄长。他去世的时候才31岁,留给我的只剩他在维农山的庄园。
现在,除了我在军队里的职责之外,我还必须承担起管理维农山庄的责任。而我也已经埋头军事策略书籍,在围栏里接受训练,聆听组成我麾下民兵的那些已经了解了战争的弗吉尼亚军官的叙述,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好了准备。
我麾下的民兵缺乏装备,但他们只要拥有武器,便会英勇无畏地保卫他们所深爱的事物:他们的土地。这些民兵能够在一分钟之内便能整装上阵,与战友会合,所以我们将他们称为“一分钟人”。
1754年6月27日
属于我的战争开始了,在日复一日的战争中,我逐渐了解到这是一门何其复杂的艺术。在我的第一项任务中,我被派往俄亥俄谷,受命向法国人传递信息。这条信息命令他们撤出我们的领地。我受到了法军勒博夫堡指挥官的礼貌接待——雅克·勒加德尔·德·圣-皮埃尔,一个不折不扣的法国绅士。
不幸的是,他的礼貌有多好,拒绝我们所提出的要求就有多绝对。
情况随着1754年2月加拿大人攻占乔治王子堡进一步恶化。我们原来修建这座堡垒是为了支援我们在山谷中的军队的。
5月,在大草原,我终于能够和那些加拿大恶鬼真刀实枪地开战了。从我身边飞过的子弹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带着别样的魅力。我们取得了胜利,但不幸的是与我们共同作战的印第安统帅半王用他的印第安战斧砸死了法军敌对小队的指挥官。
我得知,法军方面认为是我害死了那名指挥官,表示那名指挥官是他们的特使,派了一支多达500人的部队前来找我……看来,我又得到倾听敌人子弹在我耳边呼啸的机会了!
1754年12月10日
在我造访我位于弗雷德里克斯堡的共济会会所时,几名民兵军官将我介绍给了一名自称情报专家的英国人。
我在为我们远征收集必要情报时所遭遇了不少困难,因此我仔细聆听了这位先生的教导。举例来说,这名间谍教会了我如何传递秘密信息——将特制的卡片放在内容原本看似无关痛痒的信件上,解明真正的信息。
更安全的办法就是使用密码——用寄信人与收信人都持有的参考文本来编写加密信息。
举例来讲,这篇关于藏红花的文章就足够解读一条加密信息。
可以在其中一页上看到普罗维登斯之眼的图案,旁边则是由数字组成的三个外环和一个内环。这些数字如下所示,在图里为由外向内的顺序阅读:
>>> 30 - 54 - 80 - 94 - 11 - 09 - 304 - 55 - 34 - 75 - 654 - 45 - 124 - 37 - 59 - 76 - 45 - 456 - 45 - 22 - 12 - 45 - 78 - 654 - 11 - 23 - 45 - 67 - 34 - 83 -
>>> 65 - 54 - 102 - 34 - 48 - 88 - 94 - 14 - 34 - 02 - 37 - 307 - 34 - 45 - 37 - 78 - 65 - 99 - 54 - 604 - 123 - 37 - 66 - 94 - 403 -
>>> 28 - 354 - 16 - 09 - 60 - 28 - 07 - 86 - 12 - 01 - 91 - 20 - 11 - 98 - 12 - 06 - 65 - 24 - 105 - 65 - 302 - 45 -
1755年7月15日
自打五月开始,我就成为了爱德华·布雷多克的副官。这位英国军人早在年初就来到了美洲,参与进攻法军的作战。我希望能从这位经验丰富的军官身上学会如何率领军队取得胜利。不过,他帮我做到的只是把我们的人拖入预想之中最为糟糕的境地。
我们在跨越莫农加西拉河时被法军与他们的印第安盟友奇袭,而英军的策略在这种森林地形当中一无是处。法军血洗了我们的部队。布雷多克将军身受重伤,我被迫组织部队撤退。在此之后,我们清点了我们的损失:1600人之中有456人阵亡。我不明白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我在自己的大衣里找到了四枚子弹,而整场战斗中,我胯下的马都阵亡了两匹。
1770年3月15日
我刚才才得知波士顿大屠杀一事.
这是无法挽救的悲剧——英国人对阿美利加的居民开火了。我们自从1763年起所熟悉的和平,突然之间就像双目失明、垂垂老矣的一条老狗一样倒下。
阿美利加的人民感觉自己受到了英国统治者的剥削。
我已经听到了一些声音,要求殖民地获得更多的独立。本杰明·富兰克林先生首当其冲,他在报纸上刊登的那些高屋建瓴的文章迎合了人民当中日渐高涨的倾向。身在维农山庄的我则为别的事情深感快乐,我同一位美妙的女子结婚了。我在自己土地上的耕种劳作十分成功,在弗吉尼亚移民议会中也享有了自己的声名。
我会因为自己的使命而被迫放弃这种美好的生活,投入到新的战争中去吗?
这条四分五裂的蛇便代表着各个殖民地。
配字是“Join, or Die.(加入我们,不然只会走向灭亡。)”
实际上,要是这条蛇四分五裂的各个部分不能重组在一起,这条蛇肯定会死掉的……
波士顿的居民。
很明显,他们并不应当遭受这般苦难。
1773年12月30日
1770年4月7日
我又和那个情报专家会面了,是他让我意识到了战争时期谍报工作的重要性。不过这一次,我们谈论的是和平时期的谍报工作。
1775年6月16日
这一次,战争的矛头指向英国人。他们已经把我们逼上了绝路——就像一个人已经把剑刺进了他兄弟的胸膛。美利坚曾经幸福而祥和的平原,现在若不被鲜血浸染,便是被征服、被奴役。无论什么样的结局都糟糕到了极点,但现在可还有正人君子能按捺得住心里的愤慨吗?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在昨天的费城议会会议上接受了对我邦联军队总司令的任命。在这样的情形下,坚定不移地响应祖国的号召便是公民的使命。
一位曾身在1773年波士顿倾茶事件前沿的勇敢之士。他去世了。没能与他本人见上一面颇为遗憾。
这位先生在日后的战斗之中,必能为美利坚做出巨大贡献。但是,据说他期望已久的总司令职位为我所获。我希望我无需因为这件事去质疑他的忠诚。
26-51[]
1775年6月22日
我抵达了波士顿附近的营地,在邦克山之役中战败而逃的部队撤退至此。这些士兵怀着夺得波士顿的希望,带着令人钦佩的力量与勇气战斗着。他们两次击退了英军的攻势,但因缺乏弹药而在面临第三次攻势的时候被迫撤退。
据我所知,有14000名士兵整装待发,但我为他们肆意妄为、纪律混乱的现况而忧心忡忡。我已经见过了因为没有长期兵役登记与充足火力而不堪一击的部队。他们没有帐篷,没有急救人员,甚至没有火药——只有一根枪杆子罢了!
1775年6月5日
我听说邦克山发生了一些古怪的事情。有一个男人——他一言不发、动作迅猛,不像是个真实存在的人。
他杀了英国人,然后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我的间谍问了他们的线人,答案也都是不知道。我必须揭开他的真面目!
1776年3月30日
英军终于撤出波士顿了!
直到二月底,我还在绞尽脑汁地思索对策,为我们装备低劣的部队如何击退英军而苦恼。而在二月月底,感天谢地,亨利·诺克斯率领的炮兵部队抵达了战场,还带来了我们所需要的炮弹与弹药。我把我们来自提康德罗加的火炮部署在了莱奇米尔角、科布尔山与兰姆水坝上。3月4日,我们发动了一次进攻,夺得了波士顿周边的高地。英军撤退了,我们的炮兵部队因而得以在晚上挺进,巩固我们新的阵地。士兵们都已精疲力竭,但我要做的只是提醒他们3月5日便是波士顿大屠杀的周年纪念日,他们想到这里便会怒火中烧,力量也如同变强了一般。
1776年6月30日
我正在纽约准备抵御敌军的下一次登陆。要是防御工作没有到位,那么我还要应对混入我们之中的间谍与叛徒,而在纽约,这种人已经不少了。我必须坚持让省执行议会组建一个秘密委员会,由这个委员会执行揪出嫌疑分子、对他们提起公诉的任务。隐藏起来的敌人是最为糟糕的敌人,因为他们已经抛弃了荣誉感,背叛了全体人民的信任!
我眼下还面对着李将军的怪异行径。尽管我已经尽了全力去安抚他,可他还是继续挑战我的命令。
托马斯·希基于6月28日被处决。他是我的护卫,一个万般考虑之下迫不得已的人选——很明显,这名叛徒正在谋划刺杀我。
1776年9月7日
我们不能因为在波士顿取得的胜利而失去理智:守住纽约仍旧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纽约基本上是一座岛屿城市,完全暴露在英军庞大舰队的射程之中,听由敌军的炮火摆布。我们能在海岸上击败他们吗?
英军水手。
他们一般都很能吃苦,严守纪律,并为此感到自豪。他们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英军军需官。
负责补给的军官。
战火再次烧到了波士顿。我得知城中的居民极为恐慌。最不可思议的传言传播开来——有些人说印第安人从屋顶上入侵了波士顿!
52-67[]
1777年1月4日
秘密横渡特拉华河的行动初战便告捷。我们在普林斯顿又迎来了一场更为重大的胜利。随后,我们发现我们已经夺回了新泽西!我知道这场战争的结束还遥不可及,但这些胜利会向世人证明,美利坚合众国终将会赢得这场战争。
英军的内心现在要遭到困惑与恐惧的不断啃噬了!
我麾下的一名士兵……
亚历山大·哈密尔顿,一位聪颖的年轻人。他已经担任我的副官达四年之久,不过他踌躇满志……就是太没耐心。
1777年10月13日
时间允许的时候,我会去打猎。骑马来到福吉谷周围的森林,在此花上将近整天时间,追踪狐狸的气息,这对我而言是相当舒适的体验。这个秋天,在打猎的时候,我目睹了最为惊人的奇观。我当时正独自一人,身边没有护卫相伴,突然间,一头雄壮的雄鹿闯入了我的视线。我栓好了自己的马,继续向前步行,让这头鹿进入我来复枪的射程。那一刻,我意识到,还有一名猎人也正在偷偷接近这头猎物。但我与那个人相隔甚远,不可能认出那个人的身份。他轻松自如地在林间穿梭,却没有弄出一点可能在这头鹿耳中暴露自己的声响。他带着一把弓,但我不能以此确定他是不是印第安人。一箭飞来,雄鹿轰然倒下。尽管他离这头鹿还远得很,可这支箭却精准地扎进了鹿的眼睛。我为那人所表现出这种几乎超自然的精准度而深受震撼。那时,他注意到了我的存在,立刻放弃了已经杀死的猎物,消失在了森林之中。
他为什么要逃走呢?
1778年3月3日
我的部队在福吉谷驻扎过冬。
为了让我手下的士兵们能吃饱穿暖,我实在无力再按照议会命令不断征战了。几天以来,营地里出现了称得上是饥荒的情况,甚至有士兵衣不蔽体,活活饿死!即便面临着这样极端的境况,这些士兵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与忠诚,我对他们深感敬佩。
自二月以来,我们的营地里有了一位名叫冯·施托伊本的普鲁士军官。我委任他建立一套训练制度,这样我至少能够得到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已经有太多人因为缺乏训练而送命了。冯·施托伊本已经指出了一些问题,其中一个便是这些士兵不会用刺刀作战,邦克山之役中许多人就是因此而阵亡的。
我对这位普鲁士人寄有厚望。我们已经委任他组织我们部队进行训练了。
1779年3月7日
这情况简直荒唐可笑!
因瘟疫而死的人比死在我们敌人的刀刃下的人还要多!
就算是李将军不服从命令害死的人也未必有这么多!
在冯·施托伊本与本杰明·拉什医生的催促下,我们现在在营地里修建起了必不可少的医院。原因很简单——只要病人身在干净、干燥的建筑里,能够烤上火,那么康复率就会戏剧般的上升!
我们必须告诉那些军官,正确对待士兵们饮水、进食、洗濯以及休息的条件是很重要的。
太多军官忽视了这些事务了。
我们的士兵又不是我们带上战场的牲口!
要是这种情况继续下去,还怎么可能打赢这场战争!
1781年10月21日
我们在约克镇取得的胜利比我所预期的要更为彻底,也更为轻松。法国支援我们的五千名士兵与另外的七千名美国士兵,还有我们的四千名民兵,在20天里就拿下了约克镇!
康沃利斯将军同我们签订的投降协定把约克镇的火炮、武器、船只以及英军的作战经费全部交由我们发落。
根据荣誉准则,被俘的军官将被允许保留自己的佩剑。
我认为,俘获大量英军士兵是这场战争即将结束的一个令人欣喜的好兆头。
1782年5月23日
我常看到我们的旗帜飘扬在我们部队的头上。旗帜上有着十三条条纹,红白相间;旗帜上有着十三颗星星,代表着一个崭新的星座。
这面旗帜在多年以来的战争中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这是整个国家自由的象征。这份自由,是我永远都要捍卫的自由。我永远不会成为扼杀它的那种人!
尽管如此,在这变革的时代里充满了诱惑:我麾下的一些军官要求我发动一场政变。他们希望让我成为合众国的国王!
我回应他们提议的,是一种杂陈的心情,有极度的诧异,更有痛彻心扉的震惊。我是做了什么,竟能让他们提出这样的提议来?
1788年7月24日
没有人比我更希望能看到我们走上了这条路,总有一天,我们将会废除奴隶制度。
我们的国家将会为了消灭这些现象而循序渐进,不断进步,这一点不言而喻。
就我个人而言,我打算在我过世之后,将自由归还给现在隶属于我的奴隶们。
我深受他有关废除奴隶制的文章影响。
1789年4月30日
人民选择了我。我将成为美利坚合众国的第一任总统。我必须同维农山庄道别,同我的私人生活与家庭幸福道别。我被难以言表的悲伤与痛苦攫住,我将动身前往纽约,响应祖国的呼唤,为她鞠躬尽瘁……但是,我能够实现多少她的期望?
琐闻趣事[]
这本书也作为《刺客信条III》的“自由版”(Freedom Edition)、“合荣分亡版”(Join Or Die Edition)、“数字豪华版”(Digital Deluxe Edition)以及“限量版”(Limited Edition)的赠品随游戏一同发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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